徐祈清将逃出去的人重新托回怀中,乌浓长发散在脑后,露出精致漂亮的耳朵,他靠过去,亲了亲她的耳骨,驳回她的这个要求,“不行。”
昨天就发现她好像比一个月之前见面时更瘦了。
沈初棠的日常生物钟大多也都是九点起来,再久她也睡不着了,纯纯只是想当一天咸鱼。
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还能这样精力充沛的,她不用出力都觉得这么累。
不对。
思绪转到这,她倏地睁开了眼睛。
昨天的后半程他还哄了她一次坐在他身上,虽然最后她只浅浅出了会儿力就不肯了。
勾着腿,朝后又踢了一脚,“你好烦!”
徐祈清已经习惯了自己无端被嫌弃,搭在她腰间的手恶劣地挠了一下,“怎么又嫌疑我?”
沈初棠怕痒,缩了一下,要逃,但却被紧紧禁锢在他的怀里,她转过身,咬他,“不准挠我,好痒!”
肩膀又被咬了一下,徐祈清捏她的脸,神色故作不悦,“你骂我,我问一句,就咬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怀中的人总算彻底醒了,睁开一双大眼睛,挑衅地又轻轻咬了他的下巴一下,“我就是王法,后悔也晚了。”
真的是霸道又不讲理。
他笑一声,神色宠溺,“没后悔。”
说着,就要低头亲她,却被她一掌捂住了嘴巴,拧眉瞪眼道:“不准亲我。”
礼不礼貌呀,没洗漱就亲人。
他知道她的意思,亲了亲她的掌心,“我已经起来过了。”
生物钟将他叫醒,怀中的人还在睡,他便起床先去洗了澡,去沁芳阁的健身室运动了一下,结束后回来见她还没醒,便索性躺下继续陪她睡。
软玉在怀实在惹人流连,虽然他没再睡着,但也足够满足。
沈初棠看着他,眨一眨眼睛,问道:“你起来做什么?”
他拿开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如实答:“运动健身。”
沈初棠看他一眼,伸出手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语气坏坏的,“还没运动够呐,徐总?”
她累得半死,他居然还有精力起来加练?
徐祈清捉住在胸前作祟的手,微微挑眉,“你要是不想起,现在再加个练也不是不行。”
话音刚落,怀中的人就是一顿,随后扑腾着坐了起来,跳下床,脸颊红扑扑地低呵:“我起床了,你不准跟过来!”
语罢,就跑进了淋浴间。
徐祈清看着那抹落荒而逃的身影,笑起来,也翻身下床。
昨夜最后他抱着怀中已经完全陷入梦乡的人去洗澡,与她失去力气时趴在他身上完全不一样,是真的一点着力点都没有,摇摇晃晃,滑来滑去,他废了好一番力气才帮她清理干净。
回来时,发现床单已经不能再睡,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又去换了床单,忙完这一切时间早过子夜,将她抱回床上,搂在怀里心满意足地睡去。
沈初棠刚将浴球搓满泡沫,身后的门就被打开,又缓缓关上。
她回眸看过去,徐祈清脱掉了衣服走了进来。
她捧着浴球,问他:“你不是洗过澡了吗?”
洗澡还能有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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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来亲她,浅笑着道:“陪你再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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