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予妮奶声奶气地说:“走吧。”
郑予妮背着双肩包,经天推着她的行李箱,一起往外走。拿到她的行李箱他才醒悟过来她的借口,但他想,即便他早知道根本不重,也一定会答应送她的。
他今天穿着那件米色拉链针织衫,是入秋两个月以来第二次穿,少爷还真是基本一个月才轮到重样呢。
经天说:“二十多天的寒假,真好。”
轮到她闷闷的了:“太久了。”
“久还不好?”
“会见不到想见的人啊。”
经天当即看向她,她却低眉躲避着他的目光。郑予妮啊郑予妮,嘴倒是勇敢了,眼神却做不到他那样,如大军压境般放肆,霸道,压迫。
她听见他浅浅一笑,问:“澄州好玩吗?”
她说:“小城市,没什么旅游资源,就是环境很好,适合生活。”
“哦。”
郑予妮心头一动,又大胆调戏:“想去啊?”
经天犹豫了一瞬,才说:“下次吧。”
“下次……换个身份去吧。”
刚好他们走到了电梯间,经天的脚步猛地刹住,心弦被她用力一拨,激起震颤。神色却是没乱,永远那般不疾不徐,勾着唇问:“什么身份?”
郑予妮像是等待许久那样,豪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对口帮扶干部咯,你不知道吗?澄州也是湾州对口帮扶的地区哦。”
经天结结实实地愣住,才反应过来被她摆了一道,颇为无奈地笑了笑。
——什么时候开始输给她了?他自己也不清楚。
为了掩饰窘迫,他搞了个正经点的话题问她:“澄州还需要帮扶啊?”
“是啊,”郑予妮很认真地说,“没什么企业,就没有税收咯,财政主要依靠转移支付。不过呢农业发达,但是农民又不交税嘛,所以澄州基本属于农民过得很好,干部很清贫,湾州现在对我们主要还是产业扶持。”
经天微讶:“你这么专业,还知道转移支付啊。”
“我爸是财政的嘛。”
经天又是一怔,这是她第一次明确地向他说明她的父母。“哦。”他应答完了,还在犹豫,最终决定让她知道,他想了解她:“那妈妈呢?”
郑予妮说:“纪委。”
“……这么牛,都是强势部门。”
她却是寥寥一笑:“小地方政治生态就那样吧。”
经天听明白了:“所以你才不考老家啊?”
郑予妮笑了:“也不是,当时哪会考虑这些嘛,我爸妈肯定也不会说,他们怎么可能劝退我呢,巴不得我回去。”
“也是。”
郑予妮也有话要问他。短暂的空白之后,她试探地开了口:“过年要出去玩啊?”
昨天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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