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觉得明显吧,因为太在乎了,你要是换了我的视角,也许也觉得很明显。”
他突然坦诚至极,让她一时懵了,心里又甜又懵,甚至有些缺氧。然后她甜蜜地笑了,轻快地说:“好吧……所以?”
经天说:“你应该能猜到啊。”
那么她便更勇敢些:“我猜是市属国企一把手?”
“郑科,你好聪明。”
“哦,他妈的——我宁可我笨点猜错了。”
经天在那头笑弯了腰。
——行,真让她猜着了,一点也没偏差。
湾州是副省级城市,市属国企的权势辐射自然比省属要深厚,经天能在湾州跟个小霸王似的如鱼得水,答案根本就是显而易见。
但,还好她猜到了,其实她已经默认很久了,所以这一刻才没那么难以接受。
怎么办好?她真的很爱他呀。
就在他笑得像只疯狗一样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太爱太爱他了。
之后经天当然告诉了郑予妮更具体的,她也终于明白了之前那些千丝万缕的联系脉络,只是现在换了心境,感受却是截然不同。从前的她惊吓、畏惧、逃避,现在呢,她已经全然能够当做那是他的至亲而已,她爱他,她当然得了解他们。
——他们不是权势滔天的高层领导,而是她心爱之人的父母。
经天说完了,原想给她些时间缓和,但突然一个回旋镖又打到了自己:“——我真服了,怎么又是我在说?我到底什么时候能问完你那个牛津?”
“哈哈哈哈哈——”郑予妮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爆笑。从此之后,郑予妮的前任在经天那里只剩了两个字——牛津。
“哎你问吧问吧,赶紧问。”她还在笑。
此时,两人只剩下不到十米的距离,足够把彼此看得一清二楚。
经天立刻就问:“所以他现在在哪啊?”
郑予妮说出了那家金融业如雷贯耳的公司名头,经天笑了一下:“5,年薪百万是吧。”
“没那么多,降薪了你知道的。”
“那也起码比我多三倍。”
郑予妮好无奈,男人果然抵不住要跟前任比,她还以为如此傲慢如经天会有什么不同呢,果然男人最原始的低级趣味是基因自带的。
郑予妮没说话,经天还没忘了牛津,又说:“我也有同学在。”
她说:“我也猜你有。”
“所以他就在湾州,还离我这么近?”
她主动说:“没联系过,而且当时也只是说接受了这个offer,然后就分了,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去,有没有换工作,我都不知道。”
他在试探:“那我去问问我同学?叫什么名字。”
她很干脆:“你可以问,但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这么无情?”
郑予妮的眼神陡转凌厉:“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错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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