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遇到关珍莉的那个中午, 她一走进那个阳台,看到所晒的衣服, 就能一眼判断这是情侣居住的屋子。现在,要是别人来她这里,便也能如此认定了——等她的房子装修好,就要像段溪芮于琛家里那样用烘干机了,没了晒衣服的机会,自然也再见不到这样的场景。
耳边是他用水洗漱的声音,面前晾晒着他的衣服,她想他也不会再特意拿走,从此便留在了她这里作为换洗——那么她的家里,从此就存放着他的私人用品了。
郑予妮静静地享受着这种经天融入她生活的感觉,突然就被他从身后抱住了。他没穿上衣,温热的身体环绕住她,吐息拂到她耳畔,还带了些酒气:“在干嘛。”
她乖乖说:“在看你的衣服。”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白色。”
“在看你的衣服跟我的衣服晒在一起。”
经天听明白了,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却灼热了些:“建议你看点别的。”
“什么啊?”她看起来有点傻。
“你的身体跟我的身体……叠在一起。”
郑予妮着实一愣,随即扑哧而笑,面对他野心勃勃的目光,她的神情和语气也不自觉变得柔媚了:“怎么想到这个词的啊?”
经天巴不得承认呢:“本来想的词更脏,临时改了。”
“哦,是什么啊?”她无辜地望着他,他没说话,她猜,他的脑子里正具象地演绎着那个更脏的词。
少说话多做事,经天眉间一狠,打横将她抱起去了卧室。郑予妮的脑袋挨着经天的,一路看自己家的视角别致了些,她好笑道:“原来855视角是这样的呀!”可情欲全然麻醉了他的神经,他根本无心理会她在说什么。
酒精作祟,他变得粗鄙蛮横,横冲直撞,原先她还想拦着他些,可很快,她已然沉溺在他的野蛮之中,如瘾发作,难以自拔。
她的脚趾胡乱地抠着床单,只可惜丝滑的缎面无法为她提供一点借力,她只好在手上用力些,抓着枕头不让自己太失控。
又是一天过去,他的脸上又长出了一片尖密的胡毛,和他的唇舌一道向她发起侵略,在她最柔软的皮肉上攻城略地。
——他干嘛老喜欢那样。
郑予妮仰着脖子,四肢尽然展开,呈现出彻底的被征服。真谢谢他,她都不知道自己失控时的吟叫听起来这么骚。
经天起身时,借着月色窥见了她的痴狂。见她缓缓睁眼,他故意舔了舔嘴角,邪魅极了:“好甜啊。”
郑予妮才稍稍平复了呼吸,转瞬又变得心魂俱沸。他太帅了,这张脸帅得可以容纳所有无礼放肆甚至不可饶恕的表情,她痴迷地仰视着他,碎了一地的神志凑不出来一个字。
经天同样欣赏着她,同样如她所想,但他永远可以那般从容而直接地表达:“宝贝,你好美啊……”
她此刻在他面前尽展无余,她根本不敢追问,他到底在说她哪里美。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地邀请道:“躺下来。”
经天顺从地躺下,理所当然地享受起她的效劳。他不忘提醒她:“今晚你要辛苦一点哦。”
话是请求,却明明白白地透着得意,而她也恰到好处地我见犹怜:“为什么?”
“喝白酒会久一点。”
“哦,”郑予妮听着经天逐渐加快的呼吸,露出戏弄般的笑,“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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