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蹭了蹭他:“经天……”
经天翻身过来压住了她,胡乱地吻了一通,才说:“想我吻你直说啊。”
郑予妮大胆地上了手:“想的更多。”
他一边享受着她殷勤的伺候,一边看着她眼神里的勾撩,忍不住问:“郑予妮,你是怎么做到又会骚又可爱的?”
她扑哧一笑,说:“这个问题,问你自己比较好吧?”
他可爱起来像只乖顺的大金毛,骚起来,令女人神魂颠倒。
经天轻轻一笑,语气倒是狠了:“哦,那是我棋逢对手了。”
说完,他狠狠地吻压下来,狠得不遗余力。
他说得没错,他们不仅是棋逢对手,在性.欲上更是契合到了极致。他们同样认为性.欲应当建立在爱欲之上,那么在此之前,这种强烈的性.欲一直无处安放,直到遇见彼此,性.欲与爱欲终于水乳交融,得以酣畅淋漓。
经天没有吹嘘,前几天的工作日,他还是保守了些。郑予妮不得不提醒他:“我们还有四天……”
“是啊,还有四天……”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挂着大片汗珠,听她这么一说,反而更兴奋了,发狠将自己往深了推,“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四天……”
他要不眠不休,她便奉陪到底,天知道两个人等这一天都等了太久太久。
日出之后,仍旧是海天一色,极致的黑蜕变为纯粹的蓝,偶然出现的海鸥在海面上低飞盘旋,第一波赶海的人提着小桶奔赴沙滩,海上栈道也出现了零星几人走走停停。
阳光莽撞地闯进全景落地窗里,照亮彼此缠抱的一双人,可两人睡得很沉,无人受扰。工作日的闹钟也已被提前关闭,在这个闲逸的假期清晨里,他们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
天光大亮,郑予妮先醒了,睁眼见到透亮的日光,她躲避似的埋头起来,唔哝地张了嘴:“经天……”
迟了会儿,身旁的男人才迷糊地应:“嗯……”
“……去关窗。”
经天没动静,不知有没有听见。郑予妮没了力气,弱弱地推了推他:“……去关窗。”
又是好半天,他才倏然一阵沉吟,翻身去寻摸床头的按键——得亏他想到先看看窗帘是不是自动的,他成功找到了按键,窗帘缓缓合上,世界重新沉入非此即彼的幽暗。
郑予妮以为自己可以舒舒服服地睡过去了,没一会儿,突然就被经天翻身压住,她迷迷糊糊的没还意识,直到胸口袭来一阵刺痛,她才尖声去推他:“——痛……”
经天抬起了头:“怎么了?”
她困得睁不开眼,只凭着感觉说:“……好痛。”
屋里太黑,经天也没看清,下意识摸上去:“这里痛吗?”
他一碰,她彻底被痛醒了,尖锐地叫起来:“——好痛,你别碰我……”
她听见他笑起来,又是那种他一贯贱兮兮的语气:“哦,怪我。”
郑予妮半睁着眼,正想不明白怎么会那么痛,难道是被他抓咬破了口……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支开了。她娇怯地笑起来,声线嘶哑又柔弱:“天都亮了……”
“我每天早上都想,”经天用力地扯过她的手,迫不及待向她证明,“但是每天起来都急着要上班……”
话音未落,他便开始绞吻她的唇舌,支着自己的胸膛,小心避开摩擦她的伤口。可她竟主动抱紧了他,忍受厮磨间的刺痛,甚至是在享受着这种与他纵情欢爱所留下的印证。
经天不敢再像夜里那样用力碾她了:“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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