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财政不好说话吧?”
经天没好气地哼了哼:“你是没看见,可能外交部都没我们今天吵得狠。”
“哈哈哈哈——结果还是没要到钱。”
经天十分无语地默认了。郑予妮又笑了好一会,才说:“财政就这么强硬的,所以要性格强势的人才行,我爸就是脾气太好了,很难撑台面。”
“老婆!”经天又唤她。
郑予妮被他过分精神的语气好笑到了:“你怎么听起来这么兴奋,不是中午没的睡,下午还要去开会?”
经天犹豫着,换了句话:“你今天上午干嘛?”
郑予妮说:“去检查啊,发现问题还不少,有4家企业不按要求搞培训和预案,真是的,一查就查出一片,这个月月报又很难看了。”
“下午还去吗?”
“去,都查出这么多了,哪敢不去。”
经天又是一阵犹豫,最终决定说:“那你快睡吧,晚上回家说。”
郑予妮奶乎乎道:“好呀,午安。”
“午安。”
挂了电话,郑予妮发现冯歆和王佳音都在竖起耳朵细听。冯歆眉开眼笑地道:“哎呦这小两口甜的,佳音你跟人家好好学学,予妮太会撒娇了!”
“我不行,”王佳音举手投降,“我实在说不出来。”
郑予妮很乐意接受这样的夸奖,怀揣着笑意睡了过去。
另一头市政府马路对面的麦当劳里,经天一边啃着汉堡,一边无聊地翻着手机页面,等待着什么。
下午国资的会来得突然,当然了,领导的时间本就说变就变,突然有急事要谈,底下就得人仰马翻地跟着准备。
这次参会的,除了发改,还有一家投行。政府是甲方,企业是乙方,所以,先由甲方给出参会名单,投行才能知道要让什么级别的领导参会。
所以,经天拿到投行的反馈时,已是完整的参会名单了,投行一共报了七个名字。
郑予妮没告诉他牛津的名字,他也没真的去打听,他并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没有那个人。他刚才一时上头,本来想问她的,但又怕万一真的是,她整个下午不安,影响工作。
倒不如他自己见机行事,万一不是,晚上只当个笑话讲给她就好了。
经天啃着汉堡,又看了一遍名单。一行七人,名字旁边都写了级别,带头一个领导,一个副职,两个部门经理,三个跟班——多半是这样。
牛津跟他是同龄人,级别必然只会在那三个跟班之中,其中一个名字应该是女生,那么其实也就两个可能。
经天有点后悔今早出门没喷香水。
回到单位,他特地去了一趟卫生间,整理着装。还好,今天的胡子剃得很净整,头发是前几天剪的,利落有型,最近性生活过得滋润,前天周末还陪郑予妮一起去做了光子嫩肤,皮肤状态也不错。
经天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想了想怎么显摆,最后作罢——有点过于做作了。
经天拿出手机,屏幕一亮,出现了他和郑予妮的结婚证件照。朱红的底色下,白衬衫黑领结的他怀抱着一袭白裙的她,他的侧颜低头凝视她,而她转头望向镜头,笑靥如花。他骨相好,鼻梁高;她皮相好,眉眼美,他的侧脸和她的正脸是绝杀组合,他俩都最最喜欢这张照片。
经天轻轻一笑,踏实了——这才是他最硬的筹码。
郑予妮下午还要接着出去检查,时间定在两点半。午休起来后,她到隔壁经服办去打点热水喝,杨姐已经烧上水了,她抱着杯子坐到沙发,乖乖等着。
然后习惯性地看向经天的座位——那里没了任何有关他的物品,一个多月没人坐,桌面也落了层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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