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浩威道:“是啊!就算风火门弟子抓了步界主的孩子,又没有把孩子怎么样?何至于下这等杀手。”
“没错!那些弟子只是把孩子关在了棺森狱。他们看孩子瞎胡跑,还好心把他关在屋子里,谁知会命丧妖手,真是丧尽天良!令人心寒哪!”
苏姝转过身子,神情平静地看着出言的人,有条不紊地继续道:“但若非风火门弟子先抓人,又岂会发生后来事情,你们这是在推脱卸责!”
聂浩威讽笑道:“苏姑娘,你是风火门弟子,怎还为一介无耻妖奴说话?”
苏姝转过身,正对着聂浩威,道:“聂教主,你又是在为谁说话?今日若凭你口中之言,便是公理正道?那我所述之言,岂非也是事实?”
聂浩威转过身,正面跟她对峙,冷笑道:“苏姑娘,说几句话而已,何必用这种口气说话,莫非是心虚了?”
半晌,苏姝冷哈了一口气,回道:“我不过就事论事,何来心虚?你们不追究事情起因,只拿结果问责?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定为你们心虚。”
聂浩威道:“苏姑娘,你这就是在强词夺理!”
苏姝冷笑一声,走出人群指对着众人,道:“好一个强词夺理,你们义正词严,便是正义公道!行!这风火门不分是非黑白的道,我苏姝修不来也不屑修!”
说罢,她丝毫不犹豫,当众卸了腰间风火门玉佩,甩手把玉佩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出了鹰巢寮。
见状,孟花啼也动身,一语不发地要走,却被聂浩威叫住,道:“步界主,步夫人,话还没谈完呢,你们这是去哪?”
顿了顿,孟花啼手拿着一把古玉兰团扇,强压着怒气,深吸了一口气,微转身淡笑道:“噢眼瞧着天要黑了,我跟少棠着急赶着去不焚天坑看孩子呢。”
冷鹤月原本已经对步少棠、苏姝气度感到意外,听到此话,又意外地望着孟花啼。
聂浩威一脸疑云,头顶明明烈阳当照,哪里天黑了。顿了片刻,想了一圈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道:“步夫人,你这话是何意?师卿卿是你们仙霞宗人,你们还没给个交代,怎么能走呢!”
孟花啼转过身站在步少棠身旁,从容地道:“事情经过,苏姑娘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不过若要交代,我倒是想起一桩事来,昨日渡灵山射猎,风火门风清扬公子,率领风火门弟子公然猎杀我一事,至今未给我个交代。如此那昨夜之事,我仙霞宗又为何要给交代。”
聂浩威一时语塞,被怼得哑口无言,道:“这......”
孟花啼镇定自若,淡笑一声道:“聂教主,听你说卿儿离素怀容最近,就断定四大恶骨血傀是她藏起来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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