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准时出发。
霍星来只微微颔首,示意他知晓了。
余墨终于可以坐下好好歇一口气。
这三年, 每到八月份霍星来就会异常忙碌。
三季度末是金九衔接银十的关键阶段, 但也是霍家大少爷霍卓言的忌日。
身为生母的霍嘉祖一次也没参加过, 霍希甯第一年因悲伤过度入院后, 霍家宗亲便多回避于她。
霍家宗亲虽是不满意由霍星来牵头主持祭礼, 可也再找不出任何一个比他更具有话语权的人。
余墨就看着霍星来刚从美国回来,还来不及倒时差就去往霍氏准备。
中午结束各方政商好友的祭拜, 又马不停蹄地从宝福山陵园直往中港码头。
他们今天要去澳湾何家, 按照丧仪,三年丧期结束要同大少爷的生父见礼。
余墨觉察不出霍星来是喜是悲,但烦躁一定是有的。
因为每年这个时候, 港媒港娱就要翻炒一遍他们兄弟阋墙,幼子获胜的旧闻。
这时, 霍星来放在桌边的手机响起。
余墨偷瞥一眼, 发现是一通陌生来电。
一般来说,霍星来的工作事宜来电,全部由他接听筛选,再决定是否上报给霍星来。
能跳过他, 直接找到霍星来的, 只会是私事。
但私事, 霍星来从不接没有备注的来电。
就在余墨断定霍星来要挂断时, 他竟拿起手机思忖几秒,直接接听了。
而更令余墨诧异的, 是电话那端的人刚说完话,霍星来就满脸忧思地豁然起身。
旁边不少人看向他们, 但霍星来丝毫不在意,只继续和电话那边沟通。
而对于余墨来说,能让他的大老板在公共场合如此失态的情况,也是他第一次见。
“发生了什么?”
“现在在哪里?”
霍星来没浪费过多的时间和电话那边的人沟通,便直接挂断电话。
“我有一些紧急情况需要处理,你今晚先独自去澳湾见何生。”霍星来边同他嘱咐,边抄起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臂弯,“我最晚明...后日一早到。”
余墨随即起身,连连应好。
霍星来:“一会儿发你一段监控视频,交给法务部。”
说完,男人长腿阔步,直接消失在等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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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霍星来甚至没来得及等司机,便直接拦下一辆的士。
男人西装革履,气质孤戾。
的士司机偷偷瞥了眼后视镜,立刻就认出载乘的人是谁。
星港民众不止一次听说,霍家子女常遭暗.杀。
所以出行从来只乘坐自己的防弹车驾,不动声色间,前后百米的车辆都是低调的雇佣兵护卫车队。
今天看到这位巨佬上了他的车,司机暗暗为自己捏一把汗。
而后排的霍星来,自是不知道司机在想什么。
他脑海里,正回荡着刚刚电话内辅导员略显焦急的声音,“你好,我系沈颜卿同学嘅辅导员,佢喺军训射击训练期间呢,突然间晕厥。”
面色深沉之下,霍星来心底是百倍的懊恼。
早在军训基地向他租借那套演练枪械时,他就已经知晓港大今年的军训内容里有持枪射击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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