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来小心翼翼地握过女孩子手掌,轻轻地摩挲那个疤。
这是连母亲,都未为他受过的伤。
曾经,他渴求过的。
现下,却烙在女孩子手上。
霍星来单膝跪在床沿,伏下向来挺直的腰肢,轻吻在女孩子手背上。
诚如沈颜卿质问他的,“你装的累不累?”
可一个人戴惯了面具,就卸不下来了。
从他被接回霍家,他就不再是警队里的alei,而是霍氏集团的霍星来。
偏偏有人,在他意志最薄弱的时候,企图撕碎他的面具。
霍星来眸光戚凉地看着她,也只有在这酒意微醺的无人之境,他才敢这么贪婪看她。
贪婪地吻她手背不够。
贪婪地,再度攥过女孩子下颌,?取她的氧气。
或许爱人从来就是一件无师自通的事,接吻同样。
他已经知道,怎样能让沈颜卿快速张开嘴巴,配合他递上舌头炽热痴缠。
“哥哥...”女孩子梦中还在呢喃,“你一定当我是情妹妹吧...”
第39章
朦胧日光, 弥漫的雾气萦绕着旖旎绯色。
女孩子仰躺在粉色的鹅绒被内,有风吹过,绿色的绸缎就像一汪春水, 自陶醉中泄出。
还有熟悉的喘息声洒在她耳畔, 再糅进鹅绒被中。
她双腿不乖地踹到人肩上, 直到将那股气息凑近她灵魂的空洞处。
又是一阵恼人的风, 吹起她卧室纱幔。
沈颜卿在一片灼眼的日光, 和宿醉后的濡湿中醒来。
她还没有彻底缓过神,但绮丽的春梦已经散尽。
沈颜卿长喘一口气, 又本能地掀开被子看进去。
她虽是和衣而眠, 但还穿着昨日的礼裙,唯有脖子上的项链被人悉心摘下放在床头柜上。
她一侧的肩带耷拉在臂弯处,雪山风光无限, 一览无余。
只不过比往日刺痛许多,沈颜卿伸手揉了一下, 立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身上没有红肿, 更没有春梦内烙印下的红梅。
所以任由她去回忆昨晚发生的事,也只停留在她抱着整瓶香槟躲进休息室借酒消愁的记忆。
想到酒,沈颜卿又觉得喉咙也开始疼。
心中不免疑惑,如此名贵的香槟居然还会咬得人舌根发酸。
当然宿醉的后遗症不止如此, 她全身裹着汗涔涔的水汽。
揉了揉凌乱的发丝后, 就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 一路跌跌撞撞地晃进浴室。
急切到等不及脱下那件礼服, 就整个人溺进温水中。
等沈颜卿全身清爽地走出卧室,惊奇发现霍星来居然在家。
男人今天和往日不太一样, 头发绒绒趴在额前,鼻梁上还架着银丝无框眼镜。
少了些不近人情的矜贵, 多了几分温柔居家的人夫感。
沈颜卿口渴难耐,先半跪在地毯上喝水。
然后余光内,霍星来心不在焉地将视线从杂志上移开,最后落在了她脸上。
她感觉霍星来像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可欲言又止。
“霍哥,你有事吗?”最后,是沈颜卿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霍星来却反问,“没有,你有事?”
两个人像是在打哑谜,沈颜卿摇头,“我只是感觉你有事。”
“...”
“有事你一定告诉我,别做哑巴新郎。”
说完,沈颜卿抱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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