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霍星来才将巨额资金和霍氏股份转到她名下,为她填补未来金融路上的坑洼,也给她资本的支柱。
这时车子终于抵达医院,沈颜卿已经迫不及待见到霍星来。
但情况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推开特护病房的门,霍星来就躺在病床上。
她肉眼可见从前体格健硕的男人,现在单薄得像一块枯槁。
他脸色苍白,腮骨凹陷,即使是紧闭着眼睛也能看到掩盖不住的青灰。抿平拉直的唇角,也仿佛带有死亡的消磨。
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是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气息,和停靠在床边的心率监护。
余墨又递上一个方盒,“这是霍生在雅菲纳,病痛之余给您写的一些信。他怕再也见不到您,就...”
沈颜卿那刻感觉自己接过的不是信,而是重如铅块的巨石。
她用最后一点力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余墨说道:“我想一个人在这里。”
余墨点头,然后迅速为她带上门,离开。
病房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像是相隔万里。
她坐到霍星来床边,看着似是陷入昏睡的人。
展开一封封信件。
「卿卿:
见字如晤。
本来想给你发微信,但你拉黑了我。想来这个时间也会惹你不快,不如改为书信。
庸人该自扰。
雅菲纳今日暴雨,让我想到你住进太平山顶的第一晚。
一直没告诉你,自你来后,我的身边像是终于有了色彩。
对不起,是我的无能,将你弄丢了。
爱你的罪人霍星来」
沈颜卿是皱着眉看完的,她几度被泪水模糊了眼眶,短短几行字,却像看了半生。
她又恼又恨又悔,恼霍星来总是语迟,恨他抛弃自己选何昭君,悔自己为什么要和他赌气,如果他在雅菲纳时,她没将他拉黑,会不会让他的日子好过很多。
可最后又觉得这男人真坏,为什么从前像哑巴,现在反倒学会了说各种饶人心绪的情话。
但随即,她又迫不及待地展开第二封信。
「卿卿:
我从前真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居然会认为所有时局尽控于我。
如今棘手的局面,一定是天神对我自傲的惩罚。
我多希望吃下的是你烧煳的饭菜,而不是掺着钻石的茶点。
那么漂亮的钻石,应该戴在你手指上。
赎罪的人霍星来」
沈颜卿吸了吸鼻子,看着床上虚弱的人,恼恨道:“你是不是笨呀!不会追我,还不会假吃那些掺有钻石的饭吗?”
「亲卿:
今天我的状态开始不好,时常腹痛。
不知道以前为你揉痛经时的小腹,是不是也像此刻一样疼。
很心疼你,所以记得少吃寒凉的东西。
霍」
看着霍星来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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