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天湛蓝如水洗, 海面碧波荡漾,建筑借着光缕流动被蒙上一层柔和滤色。
霍星来整整两天连轴转, 下车前甚至在后座睡着了。
由司机提醒到达后,他才迟缓地睁开眼,夹杂着疲倦的戾气感就更重了。
女孩子撞到心脏那刻,像是连带他的倦意都一同驱散了。
后来得知她是沈满慈的妹妹,又被央着为小姑娘谋划一条自由的出路。
他人前道貌岸然说出于友情,背地只有自己知道又包藏多少私心。
沈颜卿之所以可以花招不断地引诱他,也是他下意识心动给予的特权。
现在,他迫不及待地占有。
不只是她这个人,还有心。
沈颜卿同样迫切。
在她的视角看来,和霍星来真正产生交集,是被沈君御逼着到港大读书,被沈满慈秘密托付给他照拂。
那时所有人对霍星来的评价奇迹般地统一,称他是狞戾悍勇,野性难驯的狼。
绝对和她这位出身普通的儒商小姐不属同路。
话里话外尽是提醒和警告,除却正常接触,不要与“危险的他”距离过近,更不要动心。
可无依无靠那几年,人见人怕的野狼,也是唯一忠诚她、守护她的骑士。
正如霍星来所说,永远不要通过别人的只言片语,去了解你想知晓的人。
霍星来的爱,深情又薄情。
对他人薄情冷漠到骨子,唯一坚定的深情尽数不留地给了她。
这只心机软兔子的占有欲,只比那头狼还要重。
沈颜卿伸出手,直接将中指对准戒指孔环,“我不要那些虚礼,你赶紧给我戴上!”
霍星来握着她手摩挲,更加确信他的小姑娘回来他身边了,“真好看!”
然后拉着她戴有戒指的左手放到自己唇边,动情亲吻,“以后,你可就是我的未婚妻了,不许再离开我。”
沈颜卿吸了吸鼻子,抬起手欣赏那枚硕大的鸽子蛋。
它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见证两人感情的信物。
割开了困住她的水晶玻璃棺,也割开两人的隔阂误会,是美好的象征。
“霍星来,别亲它了,你亲亲我。”
话未说完,霍星来就抬手摸到她后颈。
男人即使生病,但霸道的力气丝毫不减,摁住她将唇凑近。
思念和破镜重圆的爱意在这刻达到顶峰,两人都气息灼热。
沈颜卿微张开唇,配合着霍星来将舌伸给他。
男人低笑,“我们卿卿,学得真快。”
随即,他含住女孩子绵软的舌缠绵,搅得人心颤窒息。
情到深处时,本就侵略感十足的男人翻身,唇自沈颜卿唇上下移。
他刚贴到脖颈,沈颜卿就紧张地后缩,“我妈妈会看到的。”
颜令昭今日虽是什么也没说,但从她的神情能看出,对于他们的感情还持反对态度。
霍星来微微叹息,“岳母不喜欢我怎么办呀...”
这话撒娇味极重,沈颜卿都心软了,“非要烙个印记吗?”
霍星来眨着眼睫,一开口说话,炽热的气息像是能灼伤她肌肤,“你是我的。”
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