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颜卿托腮,“他没有凶我。”
霍星来没有凶她,或者是霍星来没有凶过她。
“那您?”余墨疑惑问道。
沈颜卿:“没事,就是突发奇想,你别告诉他,我找过你。”
这时霍星来穿着浴袍走出来,看到她慌忙关掉手机,径直走到床边询问,“又是和哪个小白脸聊天?”
沈颜卿仰着脖颈,“你现在是在凶我吗?”
霍星来挑眉,“你见谁凶人,是这样凶的?”
沈颜卿:“那霍董,一般怎么凶人?”
霍星来:“凶你和别人的方式肯定不一样。”
沈颜卿疑惑不解,“比如呢?”
霍星来解开浴袍,只穿着平角内裤坐到她床上。
“凶别人是动气,凶你自然是动手。”
那晚,霍星来掐着她的腰,身体力行地向她演绎发怒的模样。
特别是他掌风第一次落在她臀上时,微微的痛感夹杂着脆亮的响声,还有强烈的羞臊感,瞬间搅得她浑身绯红。
沈颜卿:“霍星来,你居然敢打我。”
霍星来:“这只能算闺房情趣。”
霍星来不承认他的行为,只用蛮力搅碎她口中不成调的话。
-
陷落沉夜。
霍星来抱着她,已经陷入深眠。
但沈颜卿不免回忆起过往种种。
她和霍星来这一路走来,每一步都夹杂着惊心动魄。
每一个选择,都是通向不同结局的荆棘小路。
作为京城内,势力普通的华满集团二千金。
她和姐姐与弟弟的处境截然不同。
诚如像沈君御所说,她没有沈满慈强大的外公做依靠,也没有姐姐独当一面的能力。
而幼弟自出生,就像带着继承权一般。有爷爷奶奶的香火愿景,还有生母的精心筹谋。
她除了背负第三者逼宫所生的女儿名号,只空有一副好容颜。
然而,美貌单出无疑是死局。
所以沈君御才会想利用她的好拿捏一点,攀附上纨绔子弟。
这样既能保证她没有飞上枝头,弃沈家于的底气,还可以作为要挟,命令她作为两家的合作桥梁。
沈颜卿的逃脱不开,源自她从小到大被沈君御故意捧杀式娇养。
她花钱虽不至于大手大脚,却从来没尝过没钱的苦头。
仅一次的搬家独居行为,就为她埋下终身的阴影。
沈颜卿没做过霍星来的金丝雀,他也没从没把她当成有趣的玩意儿逗玩。
却半生都在父权的威势下,艰难求生。
或许正是长达十几年的压迫,也让她拥有足够的韧劲。
娇贵的大小姐,也会为了生存忍辱负重,能屈能伸。
她从前不是没有遇到过其他拥有身份地位的男人,但他们都没有霍星来初次登场的刻骨铭心。
他携带着满身风流,却更像一束光。
然后,她生出了,借着霍星来的光,暂时摆脱父亲管束,婚约的想法。
甚至,她没有期待过传言中野性难驯的野狼会爱她。
为此,她早已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也整理好,别人称呼她为“跟在霍星来身边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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