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沈瑶想不明白的。
他日子都已经这么难了,现在他竟然想做窝囊废?
刚刚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他不想和自己合作,还是有别的路可以走?
沈瑶想不明白,不过今日好歹是见到顾景昭了。
他没有一口回绝,若是他有合作的想法的话,应该还会再来找自己。
若是他不想和自己合作的话……
那么自己的事情,他也不必知道的太多。
沈瑶这么想着一路往宫学外面走,告知了李管事一声,便转头离开了宫学,连半个头都没有回。
一直到夕阳斜下,顾景昭才从望水亭处离开。
将今日晾晒的书一一的摆回到藏书阁,顾景昭才拿着书箧离开宫学。
他拎着书箧慢慢往侯府的方向走着,路过金宝阁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往里面看了一眼。
金宝阁里面的金器被夕阳照的十分刺眼,掌柜的就在这一片刺眼中劈里啪啦的敲着算盘。
光是听着声音,就知道金宝阁的进项不错。
顾景昭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价格不菲的书箧,将今日下午沈瑶与自己说的话又过了一遍脑子。
沈瑶说的没错,当时他在盂县耽搁了五年,确实是因为手上没钱。
碍着明德公主的颜面,上京中没有人能够施以援手,甚至连户部也让她在盂县自生自灭。
摆在他面前的无非是两条路。
一个是参加科举,另外一个,便是去盂县。
若是走科举,那明德公主必会阻挠。
他现在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去盂县,仍旧是如今最好的路。
那么沈瑶的帮助,就变得尤为重要。
这些年来明德公主对他时时提防,原本他是连宫学的门都摸不上的。
只不过当时太子非要他做伴读,明德公主不想拂了皇后的面子,这才将他送了进来。
不得不说,沈瑶的提议,或许可行。
成一门让明德公主放心的亲事,不仅仅能让他的守拙更令人信服,还能获得沈家的帮助。
这买卖,他不算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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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黑夜总是来得迟一些,顾景昭回到侯府,侯府早就已经用完了饭。
阿桑一直在门口等着顾景昭,看到顾景昭的身影出现在侯府门口,他赶紧迎上去:“公子,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迟?”
顾景昭将手中的书箧给他,面色淡淡:“今日祭酒安排我晒书,晚归了些。”
阿桑跟在顾景昭的身后往净尘居的方向走:“今日的饭已经给公子留出来了,就放在厅中。”
“嗯,我知道了。”
进了净尘居,阿桑把书箧送到书房。
顾景昭走到厅中,桌子上摆着饭菜。
一荤一素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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