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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收拢了所有的生物材料,全身化作一滩白色的液体,流到了窗边。
窗外是树,很好地遮掩了她的流淌。
她流向了旁边的房间,这是陈绒绒老太太的家。
陈绒绒最近都不在,她去儿子女儿家轮流住了。
一根触须伸到了窗边,沿着缝隙溜进去,从里面打开了窗户,二号流了进去。
到了陈绒绒房间中后,二号变作了正常的样子,然后她将所有的生物材料碾碎,成了粉末。
她站在马桶前,耐心地将粉末分做几次冲了下去。
还有那瓶毒液,二号也将它冲了下去。这瓶毒液是二号不在家中销毁材料的原因。
尽管她知道毒液冲了下去就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更不会对胖花的小屁股造成伤害。
但不管多么智慧的母亲,在遇到孩子的事情时,总会变得过于小心和迷信。
当然了,她给一号的理由是为了躲避风险,才不在自己家处理的。
一号独自在家,心里美极了。
他口中还有2ml毒液,已经经过了检测,属于废弃实验品。但他将那些毒液翻来覆去地在口中玩弄着,不舍得销毁。
这是什么?
这是二号爱他的证明。
彩凤的饭店是海市最好的饭店之一,黄石头也是海市最好的厨师。黄石头时常给钱斯明送特色的菜式,一号跟着吃了很多。
但他尝不到任何味道,除了辣椒的麻痹作用。
而现在,他却觉得也许口中的就是甜了。
在二号回来之前,他才不舍得地将那2ml经过检测,成分发生了变化,失去了毒性的液体销毁。
他有些得意,又有些遗憾,看向了旁边两束并排的花束时,全都化作了心满意足。
这两束是他和二号的花,至于胖花那两束,自然没资格和他们的花并排而立。
彩凤家中,桌子上也放着花,不过放了更多。
彩凤昨天给胖花买了花之后,受到了启发,又给土崽、乔老师和乔桐各买了一束。这让家里人都很惊喜。
但乔桐回家的时候,惊喜的同时也感到了愧疚。
“老婆,我好久没给你买花了。”晚上,乔桐和彩凤躺好后,乔桐抱着彩凤轻声说。
乔桐在交通局工作,他做过公交车司机,对基层熟悉,工作又认真。并且他老婆是海市知名的餐饮业企业家,因此,乔桐比其他人更多了些优势,不必担心他有贪腐的风险。
他获得了提拔,工作更加忙碌。
“哎呀,我又不喜欢花,就是看到大哥二姐买花了,忽然想给你们买了。你不用给我买。”
彩凤这么说了,但乔桐却不能这么做。
第二天,他很早起床,给彩凤、土崽和乔老师各买了一束花。
花店的人想帮他送回来,但乔桐选择了自己亲手抱回家。
三束花将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正好能让别人认不出单位里稳重的乔主任。
乔老师一大早就出去买菜了,回来后看到家中的花更多了,她叫起来:“哎呀,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乔桐一看,乔老师一手拎着菜,一手拿着花。
“妈,你怎么也买花了啊?”
“是啊,我看彩凤给我们买了,就她没有。我就想着给她买一束,就说你给她买的。”
现在不用假装了,乔桐真的也买了。
等到土崽上学去了,彩凤和乔桐也都上班去了,乔老师就在家里处理这些花,都怪好看的,好好照料着,还能开好几天。
乔老师一边哼歌,一边给花瓶里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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