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的手背上被他手指不轻不重地点了下,像一个小小的惩罚。
吃饭时,秦芷跟陈砚南毫无交流。
两个人僵硬的气氛连陈爷爷都看出来,他不知道两人发生什么矛盾,但不用想就认定是陈砚南的原因。
吃过饭,秦芷去洗衣服,她的衣服一直跟他们分开洗。
客厅剩下陈爷爷跟陈砚南两人。
陈爷爷瞄一眼阳台的位置,责问陈砚南:“你是不是做什么过分的事?”
“什么?”陈砚南没听懂,他又怎么了。
陈爷爷朝阳台抬抬下巴,说:“你做什么事惹小芷不开心了?我看她今天都不怎么搭理你。”
秦芷的性格有多好他清楚,一百个小孩里也难挑出来,能让她生气,只会是很过分的事。
陈砚南刮下眉骨,想笑又忍住:“没呢。”
还没做。
陈爷爷认为他态度有问题,可能是做了,但没意识到。
陈砚南只得起身:“那我去道个歉。”
陈爷爷认为可行。
阳台上,秦芷手洗贴身衣物,蹲下身从洗衣机里取出甩干的衣服,开始一件件晾晒,她衣服不多,动作又利落,没两件就晾完。
她一转身,差点撞上突然出现的陈砚南,后者很平静:“我来帮你。”
秦芷现在仿佛戴着警报器,陈砚南靠近,她警报器便灵敏地响起,她看着他从拿起她T恤,那点布料在他修长手指间像一小块毛巾。
“我自己来。”
她硬着头皮从他手上将自己的T恤解救出来。
陈砚南靠着墙:“还有什么我能帮上忙?”
他抬眼,目光扫过她晾晒好的衣服上,从裤子到衣服,如强迫症般按照长短晾晒,最后是浅蓝色碎花布料,形状特殊。
陈砚南抿唇,移开视线。
在秦芷没来之前,陈砚南跟老爷子单独住,两个人都是大老爷们,阳台上晾晒的衣物也是男性的,几乎统一的黑白灰。
秦芷搬来之后,角落里多另一种色彩,明亮的,像是素描画里,蹭上的一抹色彩。
他也会像今天一样,猝不及防地看见贴身衣物。
刚开始是有些烦躁的,现在,只会更躁。
“没有。”秦芷声音很小声,她这里看不到陈爷爷,她抓着他的手臂往外推:“你……快出去吧。”
陈砚南没坚持,走出阳台。
他需要切断脑子里所有无耻下流的念头。
月底开始志愿填报,秦芷第一志愿里报的是能源与环境系统专业,接受调剂,选择的很大一方面是就业前景不错,这是她需要考虑的首要因素,其次才是喜欢。
陈砚南没怎么犹豫选的计算机,这是他自己也是家里人的想法。
叶奕然报本省大学,她搓着脸跟秦芷打电话:“芷宝我现在好羡慕你,你现在是学业与爱情双丰收。”
“你也会的。”
叶奕然漂亮性格开朗大方,班上喜欢她的不在少数。
“真的会吗?我也好想谈恋爱啊。”
透过手机,秦芷都能听到她的哀嚎声。
她轻笑了下。
哀嚎停止,叶奕然突然问道:“对啦芷宝你们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唔……”
“有没有亲嘴?”
秦芷半躺在床,肩膀抵着柔软枕头,听清楚叶奕然在说什么,她身体往下滑,声音像堵在胸口里闷闷的,叫了声小然。
叶奕然偷笑:“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迟早的嘛。”
秦芷跟她聊不下去,顾左而言他的扯几句后挂断电话。
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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