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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斯年还保持着单膝跪着的姿势,浴袍间的系带因为动作摇摇欲坠,胸口处鼓起的肌肉被光线分割成暴凸的轮廓。
叙言再无法挣脱,湿热水气弥漫至全身,他几次试图起身都被按回去,最后脱力地捂住脸颊,遮住红晕,呜呜咽咽的,像是快被逼哭了。
闻斯年抬起头,同他好声好气地商量:“为什么不能给我看?”
叙言声音从掌心下传来,瓮声瓮气:“为什么非要看呢……”
闻斯年:“证明你真的是宴宴,刚才跟我坦白的事情不是又在骗我。”
叙言张开食指和中指指缝,眼睛偷偷露出来:“可我真的是啊,你的手机不是也在我这里吗,你都看到了。”
“手机也可能是别人临时转交给你,但身体没法改变,宴宴的身体我很熟悉,如果像你说的照片真的只给我看过,那他左腿内侧的痣也只有我知道,没骗我的话……”
闻斯年两手往旁边压,眸色很深:“……腿张开。”
叙言像柔软的橡皮泥,可以随意被那双大手搓扁揉圆。
他皮肤白白嫩嫩,尤其在稍暗的肤色映衬下,仿佛一杯泼洒在黑色床单上的牛奶,液体一般,随意流淌。
膝盖也生的漂亮,透着股淡粉。
可都不如那颗小红痣来得吸引目光。
叙言觉得差不多可以了,灯光再昏暗,看了这么半天应该已经看清楚了。
他确实是宴宴,如假包换。
可面前人好似觉得远远不够,呼吸灼热。
冷水澡白洗了。
叙言被烫了下,后知后觉,为时已晚。
他才发现之前在电影院里被亲亲嘴吃吃舌头也比现在这样好。
*
说好只是用眼睛看一下验证就好了。
叙言眼泪都滚出来,想伸腿踢两脚,但是没什么力气,小猫似的软绵绵踩在男人胸膛。
闻斯年抓着低头亲了下,这才把人从床上抱起来,让他坐在腿上,轻声细语地哄。
“宝宝,宝宝。”
闻斯年用指腹拭去他眼尾的水珠,放在唇边舔了舔,湿湿咸咸的。
不觉得反感,还想吃得更多。
但这是他第一次见叙言哭,不是撕心裂肺嚎啕大哭,只是抿着嘴,秀气的眉微微拧着,两只大眼睛里盛满委屈的眼泪,睫毛颤一颤,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无声滚落下来。
梨花带雨,哭也好漂亮。
叫人心都碎了。
闻斯年给他整理好衣服裤子,两手捧着他脸颊给他擦眼泪。
“不哭了好不好?”
叙言吸鼻子:“你说只是看看,你,你还舔……”
“对不起宝宝,太美了所以忍不住,”闻斯年低声道,“第一次看到照片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沙滩别墅那晚收了力,怕把他弄醒,也怕留下痕迹被他发现。
今天两人都意识清醒,关系挑明,闻斯年一时失控。
叙言又要哭了:“你都把我吸疼了……”
闻斯年摸他脸颊:“疼了怎么没把我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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