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会很勉强的跟自己告诫“谁谁太爱玩”的钱朗,闻绛自觉自己对朋友们的真实想法没任何“指点纠正”的念头。
但凡他们中有一人这种教导欲望比较强,他们也不会成为朋友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钱朗或谢启现在突然自曝私生活也类这般,手中的号码牌从一发到一百,那自己还是挺受冲击的,闻绛就又说:“他不是你,所以怎样都无所谓。”
谢启身上的游刃有余嗖一下消失了,闻绛先是觉得牵在一起的手突然变热,低头看了一眼后又抬头,看见谢启越来越红的半张脸。
“我肯定不这样。”谢启嘟囔道,握着闻绛的手稍微用力了些。
......这么感动啊。
“挺好的。”一直站在这里看着会很奇怪,身为好舞伴的闻绛很有责任心地接替引导工作,拉着谢启去和迎面走来的另外三人会合:“走吧。”
***
温家的订婚宴流程不长。
温如月只是喜欢舞会的优雅氛围和欣赏慢节奏的舞蹈,不代表她骨子里是位恪守礼仪的古典派,实际上,她对典雅氛围下出现点不得体的趣事颇为喜闻乐见。
早在好多天前,温如月就抱怨前面仪式花的时间太久,温天路只要听见就会跟着接话,姐弟俩一唱一和之下,晚会硬生生挪出了一半的自由活动时间匀给跳舞环节。
闻绛的战斗从下车那一刻便已然开始,他严格执行实践作业里的每一条附加要求,最大的感想是有三位牌友在给他增加难度。
好吧,闻绛不合时宜地反思了下——他自己也会用1号、2号和3号指代他们,因为他们打牌时坐的顺序经常固定,而闻绛为了方便,记牌时又习惯以“左手1号出了什么”,“2号手里还剩什么”的方式来记,久而久之就成了心里的代号。
总之,牌友1号温天路自不必说,率先触犯“不和别人跳舞”这条禁忌,闻绛准备吃点甜品时,温天路微凉的手从后面轻轻碰了下他的肩膀,闻绛回头,看见对方端着的盘子里装着块自己喜欢的小蛋糕。
闻绛接过点心,顺便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嗯,”温天路的尾音拖得略长,还是笑眯眯地说,“那好吧。”
然后是牌友2号林巡,在闻绛拿着点心回到谢启身边的路上,林巡又叫住了他,表情充满欲言又止的探究,最后问:“你现在在用异能吗?”
谢启并不干涉闻绛的自由活动,只是要求对方不擅自离开视线范围,但林巡不认为这是好事,至少他感觉谢启从会场另一头看他的眼神跟随时要杀了他一样——拜托,到底要记初见时的那笔烂账多久?那件事最大的受害者难道不是他吗?闻绛当时用的可是油性笔!
林巡忍不住说:“能不能单独聊聊啊。”
想让我违反附加条件门都没有,闻绛冷冷地回:“不能。”
他没忘林巡一开始的问题,转身走了两步又默默回头,迎着林巡好奇的目光说:“你猜?”
林巡:……
闻绛扬长而去。
最后是牌友3号江鹤虎,此人擅长语言攻击,时不时挑战“常规型舞伴”这一概念。
闻绛大部分时候还是和谢启形影不离的,座位一桌坐,蛋糕一起吃,闻绛拿完一次点心后,后续再要去哪,谢启干脆也站起来跟他一起去,江鹤虎来来回回看了他们好几次,最后实在受不了,路过时没头没尾地跟闻绛撂下句话:“他是离了你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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