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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什么时候?
理论上应该只过了一小会儿,体感上又感觉过了很久,世界变得歪斜,朦胧,只有牵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十分用力,带来鲜明的触感,闻绛跟着对方走,视野里,好像有人急匆匆地跑过来,焦急万分,又分外恐惧地不停弯腰鞠躬说着什么。
对方的说辞像流水一样流走,闻绛没在意具体内容,只感受到一种惊惧和恐慌的情绪在对方心里不断攀升,最后那个穿着西装,戴着价值不菲的手表的人直接跪在了地上,朝着前面边说话边不停地磕头,脑门通红一片,估计用的力气不小,磕在厚实的吸音地毯上也能磕出串“砰砰”的响声。
而拉着自己的人显然心情糟糕透顶,看也没看地一脚踹在对方的肩上,直接把那个人踹飞了出去。对方打了两个滚,倒在走廊边呻吟,闻绛被拉着继续往前走,路过对方时,脑袋里迟缓地想起,对了,谢启以前发火是这样的来着。
某间房的房门被推开,里面是干净整洁的卧室,有柔软的双人床和两张单人沙发,闻绛的脑子该上线时就上线,看一眼现状立刻领悟到了这里就是“终点站”,走到床边时主动松开谢启,转而如释重负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椅沙发上。
谢启短暂地顿了一下,总觉得闻绛的行为有一丝说不清的违和感,可眼下也没空细想,他给闻绛倒了杯水,听到房门被敲响,打开门后从门外站着的助理手里接过了一板药片。
闻绛听见谢启问道:“安排好了?”
门外的人说:“您放心,所有的通道都守好了。”
闻绛可能没办法在宴会规定的时间内跳舞了,但是舞会是什么呢?只要有场地,有音乐,有群众,就能有舞会。
闻绛在这里待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三个小时,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因为异能暴动的疲劳休息到第二天傍晚,全都无所谓,怎样都可以。
在他离开房间前,谁也别想离开酒店,他什么时候走,舞会就持续到什么时候。 W?a?n?g?阯?f?a?b?u?页?????μ???ε?n?②?????????????ò??
这过火吗?应该没吧,自己也没把谁从五楼扔下去。
房门被重新关紧,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静悄悄的,闻绛其实对谢启怎么一直在屋里也有点疑惑,不是说好了要“空房间”?这旁边还站着个活人他怎么解决问题。
但是他看见谢启抿着唇弯下腰,端起水杯和药靠近自己,又自动领悟了这应该是什么能“药到病除”的东西,闻绛觉得这样也不错,更加省时省力,不过针对魅惑类异能的医药技术居然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
而且谢启现在看着好紧张啊,总觉得自己像什么临床试验受试者一样,闻绛边想边接过水杯把药吞了下去。
——他大概过了三秒后发现情况不对。
不再是一点淡红,皮肤染上更明显的红色,闻绛顶着张面瘫脸感受身体的温度迅速上升了一个台阶,在情况的剧变下尽显学霸风采,脑袋里居然精准浮现出药物的名称,平静开口:“这不就是维康尼对吸入式魅惑类异能二号抑制片吗。”
谢启愣了下,声音有点发哑:“......是啊?”
毕竟是异能,如果放着不管的话,可能还会持续引发情潮,现阶段最不会伤害身体,又能迅速解决吸入式魅惑类异能侵扰的办法,就是服用相应的药物来消解。
但已经发生的身体反应是消不下去的,目前没有“治疗用”药物能让一个人上一秒兴奋盎然,下一秒就迅速萎靡,这听上去就对身体不好,总之这之后就和普通人中春//药一个道理了,生理上发泄出来后会好很多。
根据闻绛受异能的侵扰程度,这之后最好再做个检查。一些魅惑类异能可能会带来些后续反应,比如一段时间内生理欲望都会变得比平时更高,这种情况医生一般会建议适当增加疏解频率,过上一两周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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