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吗?
迟迟发泄不出来还带来了一个新问题,风正如困兽般在房间里四处冲撞,让被单飘舞,闻绛伸出手,立刻感觉有一股无形的气流缠绕上自己的手指,了然问道:“你是不是异能不太稳?”
谢启的异能容易暴动是老问题了,但他极少在闻绛面前展露自己不可控的一面,闻言沉默了两秒,闷闷不乐地说:“......太难受了。”
还建议别人通过床上的行为来发泄缓解呢,结果更憋得慌了,庸医。
不安定的高阶异能往往会和一个人的精神状态相互影响,这也是社会印象中总把有异能暴动倾向的人跟“精神不稳”,“性格暴戾”等词联系在一起的原因,闻绛对此并不意外,他感觉现在的谢启有些蔫巴巴的,干脆又摸了摸对方的头发。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闻绛跟谢启确认:“差多少?”
谢启心情复杂,眼下的状态肯定比“秒速”要好个千百倍,但许是物极必反,这对话听着总归有种说不出的淡淡尴尬,他又沉默了一小会儿,有点别扭地老实回答:“就最后一点儿。”
明明之前都还挺正常的,果然是缺少那种刺激吗,闻绛想。
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在这儿跪着,这不就是换了个憋屈的姿势自己弄吗?谢启也在想,他瞥了陷入思索的闻绛一眼,身体发热难受的同时又矛盾地有些兴致缺缺,他距离终点线估计就半步之遥,但闻绛现在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总让人觉得缺了点什么。
可闻绛自己又不打算再疏解了,他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谢启皱着眉直起腰来,决定放弃在这里空耗时间,主动说:“我去冲个澡......”
“如果我说,”闻绛突然平淡地开口,“你必须一分钟内出来,会好一点吗?”
谢启本来要起身的动作又顿住,在无声沉默中,他好像与自己的内心做起了相当激烈的一番斗争,闻绛在心底给他慢悠悠报数,看着谢启最后嘴角绷直,垂下视线,把话从嘴边挤出来:“.......会吧。”
闻绛给他增加一点筹码:“我会踩你。”
谢启长久地注视着地毯上的某一点,几乎要把它戳出个洞来,用听着相当无所谓的语气说:“.......行啊。”
就算你摆出这么桀骜的姿态来,也不能改变你在答应让别人踩你的事实啊。闻绛面瘫着脸默默吐槽,用鞋尖轻轻碰了下谢启的膝盖:“换个位置。”
闻绛从沙发上起身,转而坐到旁边的床上,柔软洁白的床垫因此陷进去一点儿。
床,夜晚,独处,“情侣”,未解决的生理问题。
很难不让男朋友多想,谢启的视线悠悠落在他身上。
闻绛表情坦然,看着毫无缠绵打算,只朝谢启招了下手,又手指向下点了下地面:“跪这儿。”
显然没戏。谢启的眼神有点失落,耳垂却又蒸腾出红色,沉默地让身子转了个方向。
“可以了。”酒店的床比沙发要高出不少,更适合踩些位置更高的地方,闻绛将腿稍微舒展开些,掏出手机启动秒表计时功能说:“开始了,六十、五十九......”
这不是还什么都能没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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