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某种粘腻的古怪不快,温天路以轻松的语调接上闻绛的话茬:“那时候参加巡逻的人很多,现在可只有我们两个,不是很容易遗漏吗?”
“只是以防万一而已,这里又不难查。”
自己的确没有这里肯定有问题的证据,何必动用那么多人。其实只要自己能得到必要的便利,不用真的鬼鬼祟祟,意图撬锁翻窗,而是能正大光明地顺利进来,再顺利离开——别发生什么“被人意外撞见后怀疑是作弊小偷,商议取消比赛资格”之类的让人头疼的事,温天路也不是必要的。
闻绛沿着观众席两侧的通道走,自上而下地查看四周,语气平淡地说:“你回去也行。”反正现在其实也只有我在干活。
......还真是把人用完就扔。温天路跟在闻绛后头,敛下眼眸,他刚刚其实心情还不错,现在却像无所事事地待在屋里发呆,周围只有早就玩腻,碰都不想再碰的游戏般百无聊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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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有些烦了。
很难说这种烦的实质是什么,可能是基于这个讨人厌的环境,也可能是觉得自己被对方冒犯,轻视了?
闻绛也不是第一天对自己态度很差,对方似乎意识不到别人其实可以随手捏死他,但周围的人总在一次次地纵容闻绛,那他没什么意识又好像很正常......嗯,好吧,温天路自嘲地想,自己其实也算纵容对方的一员,换做别人,早就该离开青池了。
——真的是“纵容”吗?
温天路的心底里有另一个声音这么说,他怎么感觉周围的人更像是在被......“驯化”?
周围的亮光忽然变得黯淡,骤然打断了温天路的思路,闻绛把会场一侧的灯光给关了,原本亮如白昼的场地顿时变得“昼夜分明”。
温天路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闻绛的手电筒,他之前就想问了,这剧院里又不是不能开灯,闻绛拿手电筒的行为完全是多此一举。
温天路问道:“你该不会待会儿要把灯全关了,故意摸黑找吧?”
“不一定。”闻绛边说边迈下台阶往舞台的另一边走。
温天路跟着他,在更强烈的烦闷感里重新接回自己的思路,或许自己就是突如其来的心情不好,毫无缘由地大起大落?毕竟他们S级的战斗系向来是阴晴不定的神经病,自己相比谢启也好不了太多。
......所以说啊,为什么不去找关系更好的谢启,来找自己干这随用随扔的差事?
不想麻烦“好朋友”,但自己就可以?也是,他对自己的位置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如果在这里的是谢启或者钱朗,闻绛肯定就不会赶人走了。
......感觉越来越烦人了。
“我直接走了,显得多不讲情面啊。”温天路在闻绛身后说,一旦有了那一次的既视感,现在再从背后看,果然怎么看都觉得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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