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的语气。
江鹤虎和温天路同时想到,一个翻了个白眼,另一个抬起头来笑眯眯问:“所以?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干涉?”
“见不得光的共同准男友?”温天路慢条斯理地把一个许久没被提及的称呼搬出来,又说:“谢启不都还什么都没做,你急什么。”
将心比心,换位思考,谢启碰到闻绛做这种实践作业会什么也不做吗?绝无可能,他肯定也在某个地方观看了许久。
只收到威胁短信的江鹤虎对现在的氛围狐疑一瞬,接着大为震撼,他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越看越觉得心烦,没忍住说:“你俩没病吧?这么快就把自己玩进去了?”
搞什么啊这种“备胎”们一起谈论“正牌”的语气,不是,你俩问过闻绛吗?人有答应让你们当“备胎”吗?
搞得和真的一样!谁他爹的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无所谓”,“我知道”来着?
温天路笑了笑,既不肯定也不反驳,他其实显而易见的心情不好,完全不是“想看热闹”的态度,屋里飘着些寒气,满屋子乱飘的异能痕迹也让林巡难受。
但他看着视频监控,表现得格外坦荡,只是说:“那也没关系吧。”
......好恶心的样子。
前有林巡在那里正儿八经地试图,呃,守护什么人的“纯洁”,后有温天路在这里自顾自地摆出如此姿态,江鹤虎呕了一声,又听见林巡在短暂的沉默后,不大开朗地笑出声来。
他笑罢,视线从温天路抚摸小兔子的手上移开,轻描淡写地猛踩温天路的雷区:“你现在看着,和你爸还挺像的。”
温天路的手停顿了一下,室内的温度急剧降低,又在下一秒恢复常态,他挥了下手,那只兔团就变成了白气消散掉。
“你最近也变了不少。”温天路神色不变,双手在膝头交叉,反过来对林巡说:“可惜闻绛只清楚以前的你,估计没兴趣知道你的变化吧。”
林巡身上的气压顿时变得更低。
这么说来,林巡的“黑历史科普”自己也出了一份力呢,江鹤虎想着,感受到另外俩人剑拔弩张的氛围挑了挑眉:“怎么,你们要在这儿打架?”
“那开个异能屏蔽?你俩肉搏?啧,那好像也不太公平啊。”
他反正不会劝架,江鹤虎悠哉呛了两句,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觉得可以录个像,他扫了眼监控屏幕,又撇撇嘴,刚起了点兴致的心情落回去,觉得就该早早把闻绛从那个房间里扯出来。
他对闻绛的作业又不是毫无了解,哪用得着另外俩人提醒,这作业就是典型的“添乱可以,帮忙不行”。
闻绛毕竟不是以“完成虚拟剧本”为第一要义的演员,将来也不可能只做个单纯的演员,如果他将来要执行什么潜伏任务,执行到一半的时候遭遇重大突发意外,他难道还能跟在场的人们说“哦这和我的原计划不符,我们能重来这一part吗”?
合理的制造障碍,那是人家作业里的“技术分”,这项作业里真正的禁止项估计只有林巡本人登场,或者在一楼的时候就撤了精神干扰,这等同直接于把闻绛的试卷给撕了。
而现在这都二十分钟了!
随便找个由头踹开大门,把柳年拖出来揍一顿扔到外边池子里哪里不行?有哪个地方不够合理?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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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虎越想越理直气壮,干脆再次从沙发上站起来,这回即便被喊停他也不打算听,都等到现在了,就算因为被打扰没拿优也不关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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