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喜欢玩这个,哪里轮得到温天路先挨上。
温天路的眼神顿时阴冷下去:“少摆出副多在乎他的样子。”
谢启又哪是什么好东西?一副很尊重闻绛的嘴脸简直让人作呕。“被链子拴起来很安心吗?”温天路的声音像淬过霜毒的刀子:“要是他想把链子收回去,你以为你还能假惺惺地扮演'体谅人的好男友'?”
这话在某种意义上,还真能从温天路嘴里说出来,以温天路的一贯作风,闻绛就算当着他的面和别人交往结婚,拥抱亲吻,他也能忍住不做出些什么,而谢启永远做不到这么“大度”,闻绛若哪天厌了倦了,没感情了,想要和谢启和平分手,开启新生活,谢启绝不会尊重闻绛的情感。
鬼知道他到时候又要抽多大的风!再来三座公馆都不够他毁的。
谢启自己也心知肚明他给不出承诺,他当着闻绛的面都说不出类似的谎话,更懒得和温天路掰扯,谢启迈出屋门,只丢下一句冷嘲:“总好过挤不进家门的狗。”
***
闻绛的情绪不太高。
谢启钻进车里后察觉到这点,闻绛原本在看窗外,听见谢启上车的动静后就偏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嘴上并未说些什么,脸上冷淡的表情也没有变化,但谢启就是忽然意识到,对方现在不太放松。
做温家的这份实践作业应该不会让闻绛觉得很疲惫,最多也只是当初在爱丽烘焙和林巡相处后,那种肩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灰尘的程度,但谢启回来后,总感觉对方不仅肩上的灰尘未被拂去,还压上了更重的石块。
自己走之前都还没这样。
谢启一时想不通是什么导致了这种情况,天色渐晚,车四平八稳地往闻绛家的方向开,闻绛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无数大大小小的光点从眼前掠过,谢启坐在旁边,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拍了拍闻绛的腿。
闻绛转过头,看见谢启面带探究,一脸正经的开口问他:“你要打我吗?”
闻绛:......
谢启从闻绛冰冷的表情里读出对自己的无语,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不动声色,以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改的气势维持自己最后的脸面。
闻绛看了他片刻后伸出了手,谢启的眼神一错不错,随后感觉自己的侧脸的肉被揪出,用力往旁边扯了一下。
“也可以。”闻绛拉完后收回手说:“但可以换更普通的解压方式。”
他对扇人耳光没什么特别的偏好,无缘无故揍别人一顿也不会觉得很爽快。
谢启重新想了想,第一时间想到的其实是“膝枕”,之前在健康中心做完检查后,他借着试剂的副作用,在车上时在闻绛腿上挨挨蹭蹭枕了好一会儿,一回忆起当时的感受,谢启的心里就又有点蠢蠢欲动。
但在闻绛需要休息的时候去给人家的腿增添压力,这种事实在是做不出来,谢启摸了摸脖子,干脆角色互换,拍了下他自己问:“要躺会儿吗?”
躺着确实会比坐着舒服些,闻绛没什么犹豫,点点头说:“可以。”
谢启听见闻绛答应,人也跟着开心了点,又积极地伸手去翻车里的储物箱:“行,刚好还有抱枕——”
他在黑暗里摸住了抱枕的一个边,想也没想的把东西抽出来,俩人定睛一看,是一个小型的车载版粉红色“YES”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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