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钱一到手,他交了家用,立马跑翡翠店买了几块昂贵的祖母绿。
这天晚上,姜辛夷正在辅导绵绵练大字,不辅导不行,这小姑娘的字,练了许久一点长进都没有,徐鹿鸣和姜辛夷都怕她以后当个半文盲。
趁着他们父女不注意的时候,徐鹿鸣撩开姜辛夷的长发,把东西给他戴在脖子上。
“什么东西?”
姜辛夷心神都在绵绵练字的纸上,脖颈上一沉,他立马低头去看。
一个用翡翠打造的怀表映入眼帘。
姜辛夷挑眉:“怎么想起来做这个了?”
徐鹿鸣看着姜辛夷一袭青色的长袍上点缀着一个墨色的怀表很是亮眼,满意地扬起笑脸:“我钟都做了,给我老婆做个怀表怎么了。”
姜辛夷松开绵绵的手,拾起身前的怀表,里外打量了一遍。
徐鹿鸣做得很精细,深绿色的祖母绿表壳上镶了一圈金边,金边的上面还嵌了一圈很小的珍珠。使得怀表没有绿得那么扎眼。
打开怀表,珐琅做的表盘上,徐鹿鸣拿了淡紫色的宝石拼凑了一朵木兰花,压在银色的指针下,看上去奢华又雅致。
他道:“这也太奢侈了。”
姜辛夷前世也算是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徐鹿鸣这般败家的,用一堆昂贵的东西就为做一个怀表。
徐鹿鸣却不这么觉得:“不奢侈,我老婆要用就要用最好的。”
说完,他又把一个比姜辛夷这个小一点的怀表戴徐鸿雁的脖子上,问她:“绵绵喜欢吗?”
小姑娘学认字,还没学到子丑寅卯辰来,她压根就不知晓怀表是拿来做什么的,拾起整体绿色的表壳,看见上头精致的做工,以为是新首饰,小脸笑得别提有多灿烂了:“喜欢!”
姜辛夷看看自己的怀表又看看徐鸿雁的,笑话徐鹿鸣还做了个父女款。
徐鹿鸣笑道:“父女款多好,旁人一看就知是一家的。”
姜辛夷问徐鹿鸣:“那你怎么不给自己做一个?凑个一家三口。”
徐鹿鸣神色不变:“我天天在外面跑,很容易磕坏,用不了这么精致的。”
这是实话,徐鹿鸣办事不喜欢拖泥带水,有什么事,必须立马去实施,经常需要跑着、骑马前去,带着怀表不方便不说,而且他也不喜欢这些累赘的东西。
当然,手上的钱不够再做一个,那就是另外一个原因了。
姜辛夷没再说什么,继续低头辅导绵绵练字,这小姑娘有人带着字就写得好一点,没人带着,不是握不来笔,就是乱写一通。
徐鹿鸣看了一会儿就没管了,毕竟他经常给姜辛夷他们送东西,父女俩都习惯了。
但过了几天,他再回家,徐鸿雁突然在他耳边神神秘秘地说:“爹爹,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徐鹿鸣好奇:“什么东西?”
小姑娘把他拉到房里,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一串米白色的菩提子戴他手上,小嘴叭叭个不停:“这是我和阿爹亲自磨的,还请大师开过光,一定可以保佑爹爹平安富贵!”
徐鹿鸣吃惊地向姜辛夷看过去。
姜辛夷不像他有空间这个作弊神器,做什么都方便,这个时代又没有好的打磨工具,他带着绵绵做一串这样的手串,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
姜辛夷什么都没说,突然走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老公就是最好的。”
徐鹿鸣原本还在愣神的眼睛一下亮了好几个度,对着姜辛夷和女儿笑弯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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