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今晚的行动完全不走漏风声吗?”
上次就是因为他们御史台打草惊蛇才让线索全断了,徐鹿鸣怀疑这伙人能把这买卖做这么大,保不齐御史台里也有他们的人。
这再让人给通风报信了,这些日子的忙碌,可不就白折腾了。
范长海听徐鹿鸣如此一说,也从惊喜中回过神来,认真思考起这事儿。
御史台要行动,无论如何都瞒不过衙门里的人,衙门里人多嘴杂的,叫一人知晓了,就有无数个人知晓。
与其又走漏风声,还不如换个衙门,别的衙门做事,御史台的人总不能通风报信了吧。
想清楚这点,范长海与徐鹿鸣商量道:“你看这样行不行,今晚就我一人行动,人就借你们皇城司的人,我就不信这样还有人通风报信。”
徐鹿鸣点头:“行,不过你别现在去说,等到入夜了,再去找皇城司值夜的人。”
御史台的人负责查这个案子,这个案子的背后主谋肯定都把这些个查案的人盯得死死的,稍有个风吹草动肯定要留意。
范长海这个时候去找皇城司必定会引起别人的警觉,徐鹿鸣可不想他好不容易抓住的线索,又这样没了。
范长海连连点头。
心道:不怪徐鹿鸣年纪轻轻就能爬上皇城史的位置,就他这份细致细心,这要是官儿升得不快,那才有鬼了呢。
“……”
考场。
一众学子入了场,各自寻到各自的位置,吕尚良敲了敲锣,让人把考卷发了下去。
这些题是他在家各种冥思苦想出来的,也不知晓对这些学子来说难不难。
怕泄题,他也不敢拿给旁人观摩。
倒是为了检验题的难度,他曾出了一题拿给他的二儿子吕宗昊看了一眼,想看看他会不会做。
结果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看了一眼就问:“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这里一句那里一句的,哪个没读过书的写出来的。”
吕宗良那个气啊,还说别人没读过书,他看他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指望这个二儿子有出息是不太可能了。
好在老妻最近给他定了一门亲事,虽说那女子是二嫁之身,家里门第也不高,可是她能拿捏住二儿子。
最近因为这事儿,一向只会招猫逗狗的吕宗昊都安分了许多,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闯祸的消息了。
吕尚良觉得,只要能让他儿子安分守己一点,门第低一点就低一点吧,妻贤旺三代,二儿子这一代是指望不上了,若是他的病能治好,能给他诞下一两个孙孙。
倒是能指望一二。
吕宗良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就想远了。
他这一愣神也不知愣了多久的功夫,向身旁的下属问过去:“现在什么时辰了。”
下属们下意识地去寻角落里的座钟,寻了半天没有寻到,这才想起,吕尚良不让用座钟。
无奈,他们又把头往天上仰,想看看日头来估摸,不巧,今儿天色不好,自考子们入了场,天光大亮,东边一直没有太阳跳出来。
这怎么估摸时辰来着?
好在,上苍可能是听到了他们的心声,钟楼里熟悉“铛铛铛”声传来,有那细心的下属数了数奏乐声的声响,向吕尚良回道:“回大人,现下已经午时。”
吕尚良听到钟楼的声音便一脸便秘。
这会儿再听下属的回答便秘得更厉害了。
究竟是他们傻还是他们当自己傻,不知晓听奏乐声辩时辰?
下属们看到吕宗良便秘的神情,全都当没看到地把视线挪开,反正他们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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