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到点子上了。
阿飞是不做决定的人,一间也住过,两间也行,他随便了。
只要不隔开住,东边一个西边一个,他就没意见。
做决定的曲泠眼睛一转,按理来说是要两间,可是这丐帮过两天就集齐了南宫灵、白玉魔丐、白愁飞,危险程度直逼部分监狱的最里层,要是出了什么大事,分开了跑都不太方便跑。
她说:“有没有那种一间屋子两张床,隔成了里外两间的?”
“有倒是有。”南宫灵看不懂了,他以为曲泠阿飞是江湖小情侣,要不就是快成了的小情侣,住一间又要隔成两间是什么方案?
但他不想再多问了,上赶着吃亏的是傻子。
后面就是南宫灵说准备了一桌好饭,要请曲泠阿飞去吃,他要去忙事情实在不方便陪,请恕罪。
曲泠嘴上说那真是太可惜了,实际上已经在放烟花了。
叶淑贞本来是要陪的,话都说出口了,南宫灵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好像是到了给父亲煎药的时候了,得找人去盯着,实在不行他去看着也行,叶淑贞就收回了话。
任慈吃的药必须得她来盯着,不然她不放心。
这对互相钳制,对彼此都长了心眼往死穴踩过去的母子,出自曾经江湖上有名的和谐家庭,倒也叫人唏嘘。
任慈这一病,很多东西就烟消云散物是人非了。
就像李寻欢和龙啸云,他们结拜时感情那样好,谁也想不到最后只剩下一地的破败,和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本来就是多面的,属于南宫灵的第二面翻转上来,就再也看不见任慈叶淑贞最心爱的养子。
任慈真正病好的那天,醒来看到这样的场面,又该怎么收场呢?
曲泠没有细思,她还有很多话要和阿飞说。
丐帮的餐桌上他们不方便说话,等到见过几位丐帮的长老,绞尽脑汁从他们那里问了一些南宫灵的事情后,回到安排的住所,关上门,才是能说话的时间。
门窗紧闭,曲泠必须谨慎,她确认了好几次外面没有人,才舒了一口气。
“这次真的有大麻烦了。”
她为了防偷听,几乎是和阿飞贴在一起说话:“丐帮真是个狼潭虎穴,肯定有个天大的阴谋在后面。”
阿飞不明白局势,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场外,但是阿飞能猜到:“你看完病这么说,任帮主的病是人为的?”
曲泠道:“八九不离十。我就实话实说了,我觉得任帮主的病和南宫灵脱不了干系。”
叶淑贞怀疑南宫灵已经变了,却没想过南宫灵是任慈重病的幕后黑手的可能性。
不,说不定她有这个猜想,但她不敢说出来。
他终究是她和任慈养大的孩子。
可从曲泠的视角看去,最有可能的就是南宫灵。
“他招揽为非作歹的白玉魔丐,是他心术不正;他在父亲重病时违背父亲定下的无错的条款,是他立身不孝;他应付承担丐帮之责却只顾着收拢权力,是他狼子野心。
“这样的一个人,只要忽略掉重病的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他现在都这样了,任帮主的病肯定也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对父亲的哀痛之情——就会发现……”
阿飞接上下半句:“他是任帮主得病的最大获益者,甚至是目前丐帮混乱局面里,唯一的获益者。”
“没错,关键就在这里。”曲泠给他分析,“你再想想,我们是不是还听过他找过许多大夫,可是在花家时的丐帮长老却连问问我都不愿意问,到底是他不想问还是南宫灵有授意呢?如果他真的想找,当时我就站在那里,居然一句都不来问。
“我现在再想想,今天他一开始就在阻挠我们,他一开始就不希望我能顺利给任帮主看病,也不希望我和任夫人有过多接触。南宫灵这个人,完全不可信。”
她列出所有的条件,它们都将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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