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泠捂住自己的头,继胃疼后她又成了头疼患者,果然医者难自医:“丐帮的内患,可不止南宫灵一个呀。” 。
得知的确是南宫灵给任慈下的毒,叶淑贞的反应不出乎所料。
一连串的冲击下她早认清了南宫灵:“我养条狗二十年都养熟了。”
她没在曲泠面前多骂,白愁飞还活蹦乱跳把时间浪费在骂南宫灵上面不合适。
说到白愁飞,她告诉曲泠,这些天来白愁飞意外的安分,仿佛他只要做到长老的位置上就可以,叶淑贞安排下去的工作也做的很完美。其他长老一提到白愁飞都是百分百的赞扬,说他能当上丐帮的长老对丐帮是如虎添翼。
曲泠腹诽他们之前提到南宫灵也是百分百的赞扬。
她们聊了几句曲泠就速速撤走了,她还要去见南宫灵。
她打的借口是丐帮的厨房采买出了问题,昨天有人吃得食物中毒了,她来给南宫灵检查身体。听起来很扯,实际上也很扯。她也没有别的幌子了,总不能说撕破脸了还能“我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而且食物中毒是确有其事,非要说没问题也说得过去。
看守的乞丐说南宫灵最近很安分,还开始看书练字了,晚上就在院子散散步练练武,诚心思过。
曲泠一点都不信,要她信南宫灵诚心思过,还不如让她信南宫灵明天就死了。她抱着笔墨和书敲开了南宫灵的房门,行头和查账时一模一样。
几天不见南宫灵稍微憔悴了些,原本清秀的脸有几分灰白,对此曲泠喜闻乐见:“是曲神医和阿飞少侠啊,有什么事吗?”
“昨天厨房出了些事,许多人都吃坏了肚子,有长老担心少帮主也吃坏了身体,请我来看看。”曲泠说出了说辞。
南宫灵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听完这么扯的借口,瞥着曲泠,似乎想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出这段话的:“敢问是哪位长老?”
曲泠张口就是:“白愁飞白公子。”
白愁飞说过他和曲泠在江南花家就认识,南宫灵不知道她对白愁飞的敌意,一早就觉得他们关系好,现在正好拿了白愁飞来当靶子。
南宫灵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嘲讽:“是白长老啊,曲神医进来吧。”
他倒要看看白愁飞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曲泠阿飞挨个走进去,南宫灵刚才在练字,案上还铺着长宣纸,他在抄写李白的将进酒。
任慈对南宫灵的文学素养这一块,也是曾经严抓过的,所以南宫灵失意的时候还能抄抄诗而不是喝酒度日(这个行为是否受阿飞那句“绿杨”的影响无人知道),他的字也是写的行书,看上去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我在练字,曲神医见笑了。”
南宫灵不想让曲泠阿飞多看,对他来说这样的情形是一种侮辱,挽起一边袖子,将手腕递给曲泠。
曲泠放下纸笔和早八大学生的教科书,后者的封皮太过于超越时代,放在古色古香的案上设计极为跳脱。
南宫灵多看了几眼:“此物是?”
“是我的医书。”曲泠含糊的解释,还是一本在催眠方面堪称天下第一的书。
长的好奇怪,南宫灵再看一眼:“做工很是别致啊,似乎方向也和寻常书本不一样。”
他再问曲泠就不知道怎么说了,隔着好几个时代的审美不是三言两语能讲得清的东西:“我拿到它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写它的人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南宫灵就如上官飞燕一般,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可以看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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