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一个才加入对话的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但是也有一个蛮漂亮的吧?”
“啊?”听他说的人疑惑道,“哪有漂亮的,你真的去大堂看过吗?”
他解释:“我一上午都在那儿赌钱,真有一个,不过之前没怎么看到她,我快走了才瞧见她端了一盘牛肉出来。”
别的侠客道:“你看错了吧,真有漂亮的怎么可能才出来,早点出来早挣上钱了。”
被说看错的人涨红了脸:“怎么都说我看错了,就没可能她才上来吗?”
侠客的话让曲泠愣了愣。
她插了一句嘴,道:“但是厨娘什么的船上干活的人,不是不能中途上船,要一开始就在吗?”
曲泠毫无征兆的插嘴叫红脸的人一呆,好在江湖人很愿意给漂亮的人面子,他道:“哪有这个规矩,要是有厨娘不舒服了,后面肯定还得找人接上啊,哪能一棒子都不准干活的后边再上。”
曲泠如遭雷击。
电光火石的
一刹那,她忽然回头,又看了一眼船员的方向。
接着,曲泠触电一般地扑到窗前,船已经开动了,波光粼粼的海水是另一片云海,烟雨般远离的陆地飘荡在海的边际,留下一个轮廓。
而美丽的云海无限舒展,隔出第二个世界。飞翔的海鸥自由的翱翔而过,它是云海上唯一不受拘束的生灵。
“下不了船了……”曲泠喃喃自语。
她的手握成拳头,指甲在手心掐出痕迹。
随后她再问那人:“那个厨娘还在大堂吗?”
那人不明白她反应为何如此大:“应该是在的,我走的时候还在。”
曲泠来不及道谢,拽住阿飞的手:“快跟我来!”
话罢,她转身拽着阿飞便往大堂而去,就像是追逐战一般,走廊被抛之在身后。 。
只要是江湖的场所,有江湖之人的场所,很多地方都是一样的。
这艘船的左边,是供以娱乐与吃饭的大堂,人一进去就被赌博的喧哗声吵到耳朵。推杯换盏,一掷千金,江湖上仿佛人人都爱极了这项活动,无论到哪里都能看到在赌钱的人。
还有汹酒的人,到这里为止,船所谓的干净在大堂的门推开后碎的一干二净。骰子滚落,酒杯相撞,在不甚文雅的酒词中化作银票一沓。
偶见几个厨娘托着菜肴摇曳而过,做这大堂中稀少的几点红。她们不算出挑的容颜因海与陆的两隔,也变得诱人起来,擦在脸上的胭脂也许会在重金之下贴上哪个客人的脸,也成为喧哗的一部分。
而在这些厨娘之间,有一个极为显眼的人。
她的胸脯很高,腰肢很细,容颜姣好,年纪看上去也不大,面上带着和其他厨娘相似的职业媚笑,略有风尘气。
这样的优秀先天条件下,她再和其他厨娘穿一样的衣服,只会衬的她更如浣纱西施。她将饭菜放下时,姿态在对比之下总是美不胜收的。
而得到她送的饭菜的人,大多也会开怀一笑,再给她比其他厨娘足足多上至少一辈的赏钱。
姑娘很快赚得衣服口袋都满了,留下一个云雾似的笑,掀开帘子回自己的房间去放钱。
厨娘的房间是大堂旁边的几间很狭小的房子,她是赚的最多的,也是今天最早回来放钱。
可惜福兮祸所依,一时的好运,也有粉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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