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名字,名字不能说吗?”
宫九用沉默告诉曲泠确实不能说。
曲泠救死扶伤的想法瞬间降到了最低端,直逼地下室。
稀里糊涂的什么消息也不给,要是救个江湖魔头那罪过可忒大了,她担当不起,遂拒绝:“什么消息都不知道,我不救人。”
宫九和对方估计是没什么交情,连一句好话都没有为对方说,真的就是单纯的随口一提:“好,我叫人去答复。”
在下面就没有别的要说的了,宫九朝曲泠示意:“曲姑娘可以回去了。”
曲泠看看周围的海湾,问宫九:“你没有东西要给我看吗,也不用带我见什么人吗?”
宫九否道:“都不需要。”
曲泠很疑惑,她还是问出口了:“等一下,如果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些的话,为什么要把我喊出来呢?”
宫九不愧是宫九:“因为我不认得路,正好地图又在你这里。”
曲泠:……所以大热天把我喊出来就是因为你路痴所以顺便让我当个导游吗,可是你才是住在这里的那个家伙啊!
不过居然还记得地图在我这里吗,那你要回去啊,你倒是要啊!
她的母语是无语。
曲泠走了宫九也没把地图要回去,他凝望着海面在等一艘船来接他,曲泠怕他当着她和阿飞的面干出一些有伤风化的事,跑得比兔子还快。
她让阿飞先回去晒书,本次事件最无辜的就是曲泠的书,自己去找了沙曼。
因为宫九的路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所以即使曲泠当着他的面往沙曼离开的方向走他也不会发现曲泠要去哪里,更何况这人压根没回头,可能海上有神经病开集会吧。
沙曼的卧室和宫九的卧室挨得很近,拜宫九所赐她不喜欢待在卧室,岛上能去的地方也不多,这就导致,她几乎是一天到晚都待在赌桌那边。
连赢三把,沙曼手边的筹码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引人眼热,但其他人都畏惧她和宫九的关系,即使沙曼出言不大客气也不会说她不是,她赢的再多也只会恭维她。
一局结束,沙曼把牌一推:“不打了。”
马上又有等待已久的人来接她的位置,沙曼站到一边去,曲泠轻手轻脚走到她身边。
“谈完了?”沙曼瞄着曲泠。
“谈完了。”曲泠揉揉头,和她说,“原来你朝我闭眼,是向我暗示想找我治病的人是有眼疾啊。”
“什么眼疾?”沙曼明显对对方很是不屑,这在她身上算是很直白的情绪,对于她一贯的疲倦来说,是很不寻常的。
沙曼话中甚至有冷意:“对于那种人来说,不叫身怀眼疾,而是他就是个瞎子。你不知道吧,宫主和他相比起来,都算个纯良女侠了。”
纯良女侠宫主六个字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曲泠不寒而栗:“认真的吗?”
那得是多造孽一个人啊,她代替过去的花满楼强烈谴责这个败坏他们群体声誉的家伙。
“犯不着骗你。”
沙曼还在看着牌桌:“你没答应给他治眼睛吧?”
“没,宫九什么消息都没说给我,我不可能答应的。”
“那就好,他做过的事……哼。”
沙曼把曲泠拉到耳边,简单说了一年第一次见对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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