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真的太难了。早知道我就不学医,学剑算了。”
“学剑?”
阿飞反捏住曲泠的手,这是双柔软的手,只在指腹有薄薄的一层茧子,骨架纤细,放在他手中正好被他覆盖住:“那你要吃很多苦了,这不好。”
她的手甚至都不像是江湖侠客的手,更像饱读诗书的大家小姐。
曲泠遂笑了:“你这话真怪,做什么不需要吃苦呢?就算是当厨子,也要下苦功,做掌柜的,也要打得一手好算盘。” W?a?n?g?址?F?a?布?页?ǐ??????????n????????????????ō??
“不是这个意思。”阿飞说。
“那是什么意思?”曲泠说道,“就说学医吧,我的苦功你也看在眼里,我可没有比你轻松的时候。”
阿飞摘下的曲泠放在他脸上的手。
曲泠很喜欢去摸他的脸,也许和他实在是生的好有关,清俊的少年静下来是极赏心悦目的。而他也有他喜欢的动作。
自然而然的,他的手指滑进了曲泠左手五指的指缝里,四指扣住她的手背,余下的大拇指,一刮她的掌心。
她掌心也柔软,不比阿飞,阿飞说:“月寒日烈,冬晨夏宵,有的苦,我吃了就好了。”
前面八个字还是曲泠教他的。
曲泠不禁腮上一红,她不比从前了。稍微别过一点脸,很快又转回来。
阿飞期待能听到她说什么,可她好像忽然又生气了。
曲泠眯眼:“你这个家伙……可恶!”
屋里在进行友好的交流活动,屋外在进行不太友好的交流活动。
就隔着一堵墙,王怜花和刚回来的曲颂在讨论覆盖在孩子们头上的乌云。
王怜花挑下一朵花:“说得怎么样,吴明提出来的条件,你怎么想的?”
“是个好条件,像他这么会算计的老东西,没早死了真是可惜。”曲颂说。
王怜花深有同感,道:“也是苍天无眼啊。”
他话锋一转:“你要答应帮他治吗,他能给出的东西,要治我小徒弟的失忆,恐怕是要用到的。”
这才是一切的核心,小老头的确是做好了抓死穴的充分准备。
曲颂面无表情:“是必须的药材,鬼晓得他怎么拿到手的。”
“所以?”
王怜花再问。
他清楚的很,王云梦的师弟,即使隐世已有许多年,也不会是个很规矩的人。
果不其然,曲颂说出他的下半句。
他的眼中,寒光一闪而过:“但是他死了,我也一样能拿到。”
拿到小老头找人让熊猫儿转交的信的那一刻,他的杀心就汹涌澎湃了。
王怜花想的和他大差不差,要他吃亏真就是不可能的事:“找个时间,我去岛上转一圈查一查。”
三言两语定了一个大计划,刚敲定好,屋里俩孩子说话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两个人聪明人都被打了沉默,王怜花是掐了自己一下没笑出来的沉默。
他咳嗽一下,思及自己算是男方家属,为自己不争气的外甥发声,劝解道:“女大是不中留的,想开一点,至少阿飞不像是有坏心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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