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她才忽的脸红,转身躲到曲颂背后去了。
曲颂觉得好笑,还是任由女儿拽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只道:“有勇气喊还害羞做什么?”
曲泠低语道:“两码事,两码事!”
熊猫儿大笑着走过,还顺手拍了拍曲泠的肩膀,他知道小姑娘家害躁,便也没有打趣曲泠,而是说:“马车我也备好了,咱们一路直接回客栈还是?”
“去找个别的地方。”王怜花说。
他悠哉悠哉地打着哈欠下船,把自己的东西都扔给了好外甥:“客栈不能再住了,去找别的地方,最好远一点,行李之后再找人拿。”
熊猫儿要问,王怜花眉毛一挑,暗示他这里不是说话的地,于是身旁其他人也心领神会。
曲泠知怕是王怜花在岛上搜东西的时候有所发现,去赞同他:“那便换个地方吧,只是不知换哪里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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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大眼对小眼,压根没有固定资产的曲泠阿飞在等着三个大人出主意。
最终还是曲颂一锤定音:“我记得你们来要海上丹方的时候,说过沈浪在这边远一点的地方买了栋房子,是吧?”
早把这事忘了十几年的王怜花熊猫儿对视一眼,眼睛“咻——”地亮起。 。
男人在坑兄弟这件事上,无论是哪个年龄段都抱有极大的热情。
熊猫儿会替沈浪担忧阿飞的事(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被朱七七一起骂了),但是“小借”一下沈浪买的房子,也是他能干得出来的事。
他和王怜花一合计,两个人加在一块儿凑出了沈浪房产的地点,还不忘自夸:“人到中年也不改好记性,哈哈,不愧是我!”
王怜花都懒得喷他,把他推到前面去带路。
沈浪不喜闹市,若不是朱七七喜欢热闹,他恨不得把房子买到山里面去,当时他
还有家庭地位可言,所以房子最终是买在了某座城偏郊区的地带,因为占地面积不小,都像半个公侯府了,也花了不少银子。
现在,这半个公侯府,就便宜他的好兄弟们了。
虽然只来过一次,也不妨碍熊猫儿就跟回自己家一样,跟家丁打了声招呼——沈浪出海前给足了这些家丁两辈子的工钱,他们也感激沈浪,没有趁他不在离开这座院子——就自己推开了几十斤重的大门,兴冲冲地招呼小辈进去。
阿飞浑身僵硬,和沈氏祠堂不同,这是正儿八经的他父亲的房产,也曾经做过他父亲的家,他卡在大门前不肯抬脚,尚未做完思想工作,就被曲泠一拉,拽了进去。
“怎么在自己家门前不动呢?”曲泠埋怨他,“我还指望你先熟了这地儿,再带我玩儿呢,这么大一个地方,该有多好玩啊。”
阿飞被她拽得一个踉跄栽进门里,忽觉心里舒服多了。
眼不见为净的曲颂别开脸,在王怜花看好戏的视线里,看都不看自己儿女那边一眼。
热情的熊猫儿要和家丁混到一块儿去不比呼吸难,他问清客房的位置就开始装作大气地安排住处,安排好了大手一挥,叫人好好上一顿菜,一群人都聚到了正厅去。
等菜的工夫,王怜花说出了要换地方的缘由。
他把一块玉牌放在桌上,此玉质地极为晶莹,即使是见多识广者,也很少能看到这样的好玉,温润而无暇,无一处不是天地的巧心。
曲泠却无心关注玉牌的质地,她看着玉牌上的浮雕,手已经摸向了自己的背包。
多年来走南闯北的曲颂一眼就认出了玉牌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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