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好下一个去哪儿玩,碰上要治失忆的曲泠,留下了陪她玩也是很自然的事。
两个人打牌都有至少十种花样,更别提边跑火车边玩游戏了,随便出一招都能起个花里胡哨的名字。
一个上午除了玩游戏说相声就什么事都没干,草草吃完中饭又开一把,陆小凤在小孩子里面无往不胜的战绩遇到曲泠画上了休止符。两个人战的好不激烈,中间路过来送药的曲颂还顺便跟他们两个人都打了一把,轻而易举地赢完就走了。
留曲泠陆小凤坐在原地,一致商量好这个人的战绩不算。
他们你赢一把我赢一把,到后面这个游戏已经有点变异了,因为太用力被打坏的纸片堆成小山,一刻都没有为它们感到悲伤立刻赶到战场的是曲泠空白的草稿纸,这很奢靡了。
陆小凤先出一手:“流云飞袖!”
曲泠为花满楼怒了:“灵犀一指!”
陆小凤为自己的版权怒了:“飞剑客一剑!”
曲泠怒上加怒:“什么鬼啊!”
她不喊招式名了,找了一个刁钻的角度甩出纸片,扇翻了陆小凤的。
陆小凤遗憾落败,因为最后一个纸片坏了所以他成了最后的输家,对此他抱有怨念:“可惜了,飞剑客之剑还是不够强。”
曲泠忍无可忍了:“都说了这是什么鬼啊!”
陆小凤妥协:“那我换一个吧,京城之剑。”
根本就不是妥协啊!
“京城已经那么倒霉了还要有这一难吗……你要不喊个一剑西来呢?”
“这个不行,西门吹雪真找我麻烦。”
“你就是欺负京城不会说话啊,我要替京城告你啊!你这是诅咒,我要是去京城倒霉了就怪你啊。”
“哎呀,那你就别去嘛。”
“说得轻巧。”曲泠轻轻一哼:“可我得回去啊,不去京城不行,万一苏楼主出事了呢?”
万一他嘎了呢,毕业这块儿谁给她赔啊?
好不容易找到了导师,初稿过了,这种关键时候毕业作品本人没了,想都不敢想,谁动她毕业作品她真的要拼命了。
陆小凤不了解她毕业证的事,以为是她和苏梦枕友谊深重,便想笑她一笑,沉下脸故作严厉问:“你和金风细雨楼楼主的关系这么好了,阿飞知道吗?”
曲泠用零秒反应过来他在开什么玩笑,她早不是以前的曲泠了:“去去去,说什么呢,苏楼主是很值得尊敬的人!”
“唉!”陆小凤不愧是情场老手,迅速就抓住了关键,“这次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他只是顺着说斗嘴的氛围再跟曲泠开玩笑,没想到曲泠会给出一个和分别时截然不同的反应,这下可挖到宝了。
被捉住了小尾巴的曲泠,一句话就被说的小脸一红无话可说,嚣张的气焰一下就没有了。
陆小凤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嗓子,开始摸自己的下巴。
被逗得面红耳赤的曲泠都想逃跑了,背直发毛:“不准看了,不准起哄,我要赶你出去了!”
“别这样。”
陆小凤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仿佛在破一个惊天大案:“你偷偷告诉我,我就只告诉花满楼。我还能帮帮你们,江湖上像我一样的人可不多了。”
“不要!”
脸皮薄的曲泠完全说不出口,她能说什么,这事可和别的不一样,她爹还在这里呢。
陆小凤于是哀伤的叹气:“但是我确实觉得这很需要帮助的事啊,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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