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走出来,说请进。
上次这对父子的交流场景实在是尴尬得没边了,让曲泠幻视了一款父亲会给儿子上演拿手好戏的游戏,吸取尴尬经验的她把阿飞扔了出去,让阿飞和沈浪自己谈。
网?址?发?b?u?Y?e?ì??????ω?ě?n?2?????????????????
看着门合上,喝药的苏梦枕舒服地靠在椅子上,他是很久没这么舒服过了:“阿飞和沈大侠,着实是很像。”
“只说长相的话确实像啦。”曲泠说,“其它方面的话,我师父说过好多次,阿飞要是有一分随了他爹妈他就不用掉这么多头发了。”
两个天下第一聪明生了个天然的故事王怜花说过很多遍,还说给朱七七听了,朱七七把阿飞瞧了个仔细,最后直呼奇了。
不过此事涉及王怜花和沈浪之间的拉踩,曲泠就没说了。
她给苏梦枕把脉。决战之后六分半堂的地盘都被金风细雨楼掌管,金风细雨楼正式成为天下第一大势力,苏梦枕忙了个十多天,把剩下的事交给了杨无邪,就开始休养治病。
也许杨无邪需要一个劳动法,但是曲泠也需要毕业,所以她不会为杨无邪发声。
治了半个多月,苏梦枕的身体又好了一些,曲泠夜以继日的下苦功得到了回报,苏梦枕的咳嗽次数已经肉眼可见的变少了,脉搏也平稳了不少。
她喜上眉梢,道:“再过了五六天,我最后为苏楼主运功一次,就可尽清病灶,不过后面还需要调理个一两年才能大好。”
但是把病灶清掉,她就完成毕业标准了。
曲泠的辛苦苏梦枕是最清楚的,他也明白曲泠不需要听那些虚的,交情至此,他道:“我让人传令下去,今晚曲神医要吃些什么直说便好。”
忙得很久都没正儿八经吃上一顿的曲泠被猜中了心思,并没有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是要大吃一顿,快一年的功夫,秋天都来了,她终于能毕业了。
这份喜悦是最该和阿飞分享的,她收好东西要去找一趟阿飞,看他和沈浪聊完没有,结果她和苏梦枕都听见了,从隔壁传来的,阿飞称得上震耳欲聋的一句:“什么?!!”
他这是什么了,曲泠眨眨眼,总不能沈浪要抽他吧?
曲泠想去敲隔壁的房门,被苏梦枕拦住了。
苏梦枕是王怜花亲口说过的聪明人,他对沈浪要重修家谱但是又停下来的事有所耳闻,排除沈浪衣冠禽兽又不想认阿飞的可能,答案就是沈浪在等什么。
这个就好猜多了,苏梦枕好心把曲泠留下来,给了隔壁的父子俩个好好商量的时间:“让沈大侠和阿飞好好说说,曲神医可以再等一等。”
“他们在说什么?”曲泠问。
苏梦枕险些把第二碗药咳出来,他别开脸避开视线,这实在不是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事,但是和曲泠解释这个就是很别扭。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发现没有委婉的话可言:“……约莫是定亲一事。”
“定亲啊……定亲?定亲!”
曲泠的三段式震惊又重出江湖,好在她声音比阿飞小,应该是传不到隔壁的少年剑客耳中,不然依他方才那一嗓子,怕不是要当着沈浪的面爆炸了。
而沈浪会更为难,本来让不熟悉儿子的父亲立刻上手安排儿子终身大事这种事就是地狱难度。
曲泠结结巴巴地,好像是卡壳了,脸慢慢红得像一个樱桃:“是、是、是和我的吗?”
“如若不是沈大侠还想和沈夫人再成一次亲,只会是曲神医和阿飞少侠的亲事。”苏梦枕学着开了个玩笑,试图去调节气氛。
不过这个法子只适用于陆小凤,苏梦枕实在是不擅长,曲泠逐渐变成了一个红里透粉的小番茄。
她还在这里坐着,苏梦枕的思绪已经飘到了不会让他给曲泠做思想准备工作的事情上,手指敲着碗在想要不要把王怜花摇过来,曲泠就善解人意地唰地站起来告辞:“那个,我碗还没洗我先走了苏楼主!”
然后连开门的侍从都还没反应过来,曲泠就如飓风般吹走了。
隔壁的阿飞又短促的惊了一句,光听就能知道沈浪的头疼。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