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到人的骨子里,恍惚间浑身都湿透了,寒意彻骨。
千鹤哭得撕心裂肺,起初她将拳头塞进嘴里,试图压抑那汹涌的哭声,仿佛这样就能将痛苦锁住。然而,内心的悲伤终究无法遏制,她将头猛然撞向桌角,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任由那秀气的额头在撞击下泛起一片刺眼的红痕。
“咚咚咚”——
千鹤倏然抬头,用纸巾胡乱擦了一把脸,起身去开门。
是穿着家居服的狗卷棘,他手上拿着牛奶。
“棘?这么晚了,有事情吗?”
“明太子?”
脸上的泪痕和额头的红都“出卖”了千鹤,她尴尬道:“那个,我有点,那个,啥——”
支支吾吾了半天编织不出谎言。狗卷棘打断了她,指了指室内,千鹤便侧身让他进来。
牛奶塞到她的手里,还是温热的,两人肩并肩地靠着床铺席地而坐。千鹤捧着手中的奶瓶小口小口的喝着,全然不知她这幅样子在狗卷棘看来有多可爱。
牛奶是喝的差不多了,心情却没得到半分的缓解。虽说下定决心要将高专当做自己的家,可即便再朝夕相处共患难,也没办法与她血脉相连的至亲相提并论,痛苦一路钻进肠胃里,奶喝完了,杯子置空着被放在地上。
“棘,我心里难受的很。”
“腌鱼子?”
“抱歉,不能告诉你。”
“木鱼花。”
“我——”
千鹤话音未落,已被身旁的狗卷棘紧紧地勒入怀中,下巴恰好抵在他的右边肩膀上,两人呼吸交缠,她能闻到少年沐浴液清新的气味。
“棘——”
他伸手轻轻抚摸千鹤的长发:“腌鱼子,海带。”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泪水模糊了千鹤的眼眶,狗卷棘的手不由分说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往怀里压得更紧一些。
“金枪鱼,蛋黄酱?(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他将千鹤轻轻推开,双手依然桎梏在她的腰上,少女的下巴收得急,尖尖的,沉睡了一段时间反而变得更俏了。泪水划过嘴唇,在暗淡的地灯下照出贝母般漂亮的光泽。
想亲。
今天聚集的人太多了,一直没能找到机会。
可是,可以亲吗?
狗卷棘心里沉甸甸的不安,直到千鹤探过身体,将唇印到了他的唇边的唇纹,犹如小动物一般,舌头伸出去一点点逡巡曾熟悉过的轮廓,小心翼翼地舔舐着。
虽然很羞耻,但千鹤却不得不承认,kiss带来的刺激感,在一定程度上冲淡了远离亲人的悲伤。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我只是——”
“木鱼花,明太子,腌鱼子(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可以)。”
千鹤的眼睛微微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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