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感,一度想去照着镜子看看有没有上药的必要,但现在哪有时间去顾这个。
五条悟正高高兴兴地吃着草莓蛋糕,她将自己手放在嘴边轻咬了一下关节处,对方夸她是粉与白两种颜色组成的美丽蛋糕,对于一个甜食党来说,这或许是他能想出的至高赞美。
......真是,心烦得要命。
千鹤揉了揉自己的两腮帮,有点疼,于是她心不在焉地拍了拍五条悟的脑袋作为提醒,得到的是他不满的应和:“你当我是小狗啊?”
千鹤又慌又怕,一张红扑扑的脸,眼里是烟雨蒙蒙的水雾,她只好改成揪他乱蓬蓬的头发。不敢太用力,生怕真将人家的头发给扯下来。说到底人已不年轻了,年龄快到三十岁的时候,头发这东西是很重要的。
虽然五条悟看起来是青春永驻的类型。
真是令人嫉妒,方方面面。
“......听起来,你姐姐是个很厉害的人,如果能见见她就好了。”五条悟从背后将千鹤搂在怀里,脸上带着餍足之后愉快的情绪,两人像并排摆放好的勺子严丝合缝。
“哈,她的个性,可是不管你有多强,大不了同归于尽的类型。”千鹤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说道:“都一直在说我的事,你还没跟我说你的父母呢。”
“没什么好说的,我很小就跟别人来东京了。”他摸了摸千鹤的发顶,漫不经心道,“我跟他们关系一般吧,不过回京都会给他们带带特产。”
“他们是很厉害的咒术师吗?”
“错了,他们只是很普通的咒术师。”
“这样啊......”千鹤好奇地在他怀里转了个圈,两人现在改为面对面,“那你的亲戚跟你往来多吗?”
“不大多,其实是我不和他们来往,京都的保守派太多了,我比较喜欢东京这边的人。”
“我也是!”千鹤的眼睛忽然放光,“我就不喜欢京都人,阴阳怪气,自以为是!其实你四舍五入就算东京人了,你压根没在京都待多久,也没有那边的口音。”
“莉奈,你这是偏见。”他脸上挂上了一如既往的轻佻笑容,捏了捏千鹤的脸颊。
“我就偏见怎么了,你不服气?不服气就滚下去。”她一脸的理直气壮,在被窝下踹了他一脚。
他手臂微微用力,将千鹤又搂得更紧一点,笑说:“看起来偏见真的很深呢,千鹤同学。”
“......这个时候不要用老师的语气跟我说话。”
“为什么啊?”
“......不要明知故问啊,混蛋!”
“莉奈。”
“嗯?”
“我会是你的家人,所以不要难过了。”
千鹤忽然心跳加速。
好吧,如果他将手放到更妥当的位置,用更正经的话语来说,也许她会很感动。
他们闲聊着家庭的事情,直到千鹤因为困倦渐渐睡去。
早上两人是被五条悟的闹钟铃声响起的。有早起习惯的千鹤一看时间才四点半也不由得吃惊。他这007的工作还能做那么多年,可比她这天选打工人强多了。
五条悟修/长结实的手臂从被窝下伸出一把抓住了震动的手机放在耳边。
“我是五条。”早起,声音却不含糊,很清醒。
“好,我知道了,好的,马上。”
他没有犹豫的掀开被子,等千鹤在床铺上翻滚活动结束后,他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虽然只裹着一条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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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鹤支撑着身体起来,好奇道:“去哪那么着急?我可以帮得上忙吗?”
“你不用起来。”他的神色与昨日的闲适不同,变得十分严肃,“三年级有学生出了事,我要去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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