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后退一小步,朝他鞠躬。垂下头时,从眼眶里掉落的愧疚的泪水,砸到了黑白相间的地砖上。
就在她转身要走时,一只冷冰冰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视野天旋地转,瞬息之间,她已然面朝五条悟,身体仰倒在了窄小的沙发上。
千鹤下意识的将要撑起身子离开,却被五条悟单手截住她试图逃离的那一侧。
冰凉的手指钳住她的下颌,不容分说的将千鹤的脸颊掰了过来,让她正面迎上自己的视线。
“悟......”
“刚才不是喊我老师吗?没关系,那从今往后只喊五条老师也是可以的。”
这时忽然提出“老师”的称呼,恶毒的好像在亵/玩师生关系,提醒她两人表面的上下级关系,忽然间地位压迫带来的威慑感加强。
然而却也在同一时间,将本就处于例假不来,激素混乱的千鹤,产生了难以言喻,她羞于承认的兴奋。
五条悟高大的身躯完全将千鹤的娇小覆盖,巴掌大的脸上泪痕未干。她缓缓掀开了右眼的眼罩,仅露一只苍蓝色的眼睛,瞳孔犹如流转的星辰,安静地凝视她。
宽大的手抚过她的腰——当下流行BM风格,让她的校服与别人不同,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纤细的腰,此时很方便他的行动,那只手滑过了她的背部,再次回到腰的时候,手已ji开衣服的下摆如同一条冰冷的蛇进去,手指勾到了后背nei衣勾带的地方,轻轻一拧。
千鹤呜咽着,泪水越加放肆的从眼眶里掉落,她将左手的指关节放在唇边咬。
五条悟的气息出人意外的平静,就像他在祓除一个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色的低级咒灵。但千鹤原本就隐隐疼痛的浑圆被捏得吃通,还是忍不住,如同一只可怜小猪仔那般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他选的日子总是很凑巧。到了姨妈即将来的前夕,激素变化诡异又冲动,在这种时候,她的理智总被推入悬崖。
千鹤捧着他的脸,两人鼻尖相对。五条悟的指腹划过她柔嫩的下唇,故意欺负她一般,在将落下之际,凑到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
“莉奈,你真是个——”
那个词语让千鹤瞬间瞪大了眼睛,羞耻感让她含着眼泪摇头:
“我不是!我不是!”她争辩道。
他的唇落到千鹤一向敏/感的而后,带着水/声流连着擦/过耳际。他们就她是不是那个词所代表的含义在小声的争论,只是争论的声音太小了,还没有偶尔交叠时发出的啧啧水声响亮。
五条悟让她感到害怕,可是真正让她感到害怕的,而是她没有办法结束这段关系。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但行动已证明了一切——她休想丢下自己。
她害怕他湛蓝色眼睛,那没有笑意,冷得可以结冰的眼睛。
“你就是......你看你这里,这里,这里——”
他乐此不疲的证明千鹤就是他口中说的那类人,千鹤起初还又惊又惧,在意识到无论怎么挣扎都犹如蚍蜉撼树之后,她索性破罐破摔,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仰头予他,同时逃避性地闭上了眼睛,不过身子犹如一弯漂亮的新月自然勾着,纤细的腰离开了沙发,应和了他所有恶意的捉弄。
千鹤在迷迷糊糊中想,这些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诡计多端?如果那天惠没有恰好出现在家里,也许她就将自己交出给伏黑甚尔了。
所以啊,跟男人们讲道理是没用的。
这点教训,她是应该吸取......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五条先生,抱歉打扰了,有突发的紧急情况需要您去处理一下!”是伊地知先生的声音。
伊地知的声音让千鹤醒了过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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