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太,你为什么生气?”千鹤明知故问,拽了拽他的袖口。
“千鹤,我知道,他们是老师,是很强大的咒术师,伏黑先生还是惠君的父亲。”乙骨直视她的眼睛,“但,即便如此,你也不用有任何的担忧。如果存在着职权,上下等级压迫,让你做不高兴,不情愿的事,你随时可以告诉我。我....哪怕是拼了这条命,也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乙骨能察觉到千鹤因为五条悟而产生情绪的波动,但他不能确定这份情绪是否有关爱慕。百鬼夜行之前同千鹤聊过,她当时说自己对五条悟已无男女之情。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之间的互动都局限在正常的师生范围。
更何况,五条悟是乙骨的恩人,他敬爱这位老师。但是,对夏油杰和伏黑甚尔,乙骨并无此深厚的感情。后者因为曾经浪荡灰暗的经历,乙骨一直打心底里不屑此人。
就连伏黑惠对父亲评价也很低。
乙骨觉得自己今晚有些失控。
无论是夏油杰那句:不许动我的千鹤,还是伏黑甚尔捏着她肩膀的手,这些都让乙骨气道几乎咒力暴走。
只要这两人敢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碰千鹤一根手指头——
“忧太,没有你说的那些事。”千鹤笑说:“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对我也非常好,我知道你关心我,但你真的多想了。”
“我,我也希望自己是多想!”他双手抓住了千鹤的肩膀,“你别忘记了,我也是男人,我知道他们看着你的眼神里藏着什么!”
千鹤内心os:怎么办他说得好有道理!所以你不知道五条老师是因为他戴着眼罩吗?
她还是维持无比认真的表情,一字一句道:“忧太,你真的误会了。”
“不是——”
“就算是真的,你认为我是那种随便被他们欺负的人吗?你认为我不会找别人倾诉吗?我没有那么傻。”声音不大,语气平平淡淡却很坚定。
“在我心里,忧太是可以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如果我遭遇到那种事,我一定会毫无顾忌地告诉你,可是现在我跟你说,没有那种事,请你放心,好吗?”
“我只是,好,好,担心你。”听着云淡风轻的话语,掺杂了太多内心的不安。
担心——
担心她会被其中一个人打动,担心自己不是她心中最特别的存在.....
“忧太——”
千鹤刚念完他的名字,就忽然被乙骨一扯,整个人投入他略微颤抖的怀抱里。
“忧太?”
“千鹤,我——”
没办法将心中的话说出来,因为受制于内心的谴责,从某种程度来说,夏油杰在攻击人心方面,本事不逊色于他的咒灵操作。
幼年时与里香交换戒指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两小无猜的时候,他压根也不清楚爱情和婚姻意味着什么。后来才知道,原来小小的一个戒指能内圈住人的一辈子,后来也终于明白,人的一辈子不可能被任何事或人给圈住。
很矛盾,但现实不就是如此。
无数复杂的情绪在乙骨的眼里闪过,不自觉将千鹤推开,指尖轻轻揉压上她柔软的唇,少年内心翻腾的气血,迫切的想要冲出禁/欲已久的牢笼。
攻击性的吻没有预兆的落了下来,千鹤吃惊到僵在当场,好在天色很暗沉,此时不会有人在神社附近,只有夏季吵闹的蝉鸣在耳边嗡嗡,混杂着他换气时的呼吸声,烫得她从耳根到脖子都在发红。
....喘不过气了!
崩发出的一些鼻音,也带了甜甜腻腻的气息。
“呜!忧太!”
从唇边溢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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