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柔的男人跪上床,他掐着林让的下巴,看着自己把自己作的不成人样的人,咬牙切齿的问:
“林让,你到底要怎样?!”
林让不停的咳嗽,他到底要怎样?
到底是谁要怎样……
到底是谁把他逼成这样……
房间里已经满地狼藉,装饰的温馨房间并不能掩饰这是一个牢笼的事实。
洁癖严重的沈言轻甚至长出了胡茬,几个人都乌青着眼,布满了红血丝。
如果这是一场熬鹰的话,那他们输了。
很久没有说话的青年,忍着喉咙火烧般的刺痛,双眼直视沈言轻。
他说:“我要见风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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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经历过一次林让死亡。
而温乐白则经历过两次。
他刚从昏迷中苏醒就亲眼看见林让再一次在自己面前失去呼吸。
原本就重伤的他差点跟着去了。
好在他还有理智,很快反应过来,一定是沈言轻搞的鬼。
温乐白来不及整理身上的血,套了件外套就赶到了研究所。
研究所外拉起了警戒线,外围五百米都无法靠近,还调派了监察厅的人,很显然里面肯定出事了。
站在拐角的温乐白一拳砸在墙上:
“风栖你真是……真是废物!大废物!”
顿了顿,又无奈补充了一句:“我他妈也是大废物........”
目前他一个人,根本无法突袭研究所,温乐白只能立刻折返回去找纪刑,想召集还听命于风栖的兽人,打算救人。
温乐白捂着刻进林让铭牌的心脏,感受他最爱的人,随着自己心脏跳动,就好像他就在自己身边一样。
都怪他,都怪他非要这时候发疯。
温乐白抹了把眼泪,继续亲自登门拜访,请求这些还能迎战的兽人帮忙。
风栖的威望真的所剩无几了,他是被放逐的王,而三年间沉浸在林让之死的风栖也根本没想再站上高位,所以肯帮忙的兽人并不多。
在又吃了一次闭门羹之后,温乐白撑着墙,吐了一口血。
他草草擦去血,边赶往下一个地方边嘴里嘟囔:
“一定没事……等我,乖乖等我……我会救出你的……等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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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让答应吃东西后,终于获得了准许见风栖一面的机会。
风栖其实是抓不住的,更没人能在他正常的情况下制服他。
但是他们捏住了风栖的软肋。
只要用林让威胁他,他就会站在那里束手就擒。
江戾抱着林让坐在轮椅上,推着他去了研究所的地下室。
时隔几日,林让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风栖。
男人的情况没比他好多少,他以跪在地上的姿势被铁链锁住了脖子,钩子从他琵琶骨穿过,金属止咬器整个扣在男人的下巴上。
昏暗的地下研究室里,银发男人如一只囚于绝境的神。
听到动静,风栖抬起头看了过来。
寂静的地下室里立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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