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掌心的潮气,宁禅微瞪了下眼发愣的凯恩,松开手往他胸口拍了一下,“行了,走吧,别磨叽了。我的能力,你还不清楚么?”
没等到凯恩回答,宁禅就上了车,坐稳后探头看了凯恩一眼,慢慢悠悠从车壁的暗格里摸了本书出来。
清香渐淡,凯恩眨了眨眼、唇线抿直,转身看向车里的人,把那丝“贪念”吞咽下喉。
马车很宽敞,坐十来人都没问题,可是宁禅偏偏觉得有些“憋屈”了。
他侧头看着半个身子都快倚靠自己身上的人,眉毛下意识的挑了一下,“你想看这书?”
听到宁禅的问话,凯恩的目光从他的脸上不情愿地挪到书上,对上那些看不懂的文字,皱巴着脸摇了摇头,往宁禅身上靠的更多了,“可能是起来的太早了吧,我一想到要坐那么久的车,脑袋就有些晕,不舒服。”
听到凯恩说不舒服,宁禅当即合上书、坐直了身体。
这书是他前段时间从脑子里整理出来的,感觉还没有翻译清楚,本来准备坐车的时候再琢磨一下,但现在这情况可容不得他做这种事。
宁禅本来就不怎么晕车,再被这个时代的糟糕路况一折腾,彻底没把路上的颠簸当回事儿了,可凯恩不一样,看他来这儿都是骑的马,可能还真没适应过长时间憋在车里的感受。
“那你靠着我点儿,额,要不你躺着,躺着会不会舒服些。”宁禅撑着凯恩的身体,伸手探了探他的身体,除了心跳快了些,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不过有些人是心理感觉影响身体状况,可能小凯恩的情况还没那么“糟糕”吧。
“幸好我这儿还有些准备。”宁禅抬手把一张小桌子从嵌着的车壁里放了下来,又从空间里拿了一些洗好的葡萄,“吃点酸的,应该会好受些。”
瞧着那捻着紫色葡萄的细长手指,凯恩想到了刚才感觉到的掌心,试探着朝宁禅张了张嘴,“啊”
宁禅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还有这“无赖”的举动,被气笑了,“你多大的人了,还要我来喂。”
说归说,宁禅这喂葡萄的速度一点不慢。
白皙的手指轻巧地撕开黑紫色的薄皮儿,露出淡绿色的果肉,像是给含苞的花儿施展魔法,让它绽出最香甜的滋味。
凯恩低侧着头,把果肉从那指尖含走,酸甜的汁水在唇齿间晕开,“甜的。”
那双蓝色的眼睛像是被这个词染上同样的滋味儿,让宁禅不禁想起某本糖果书上的画页,一碟子的琥珀糖,在阳光下映着深蓝、浅蓝。
感觉有被这甜甜的笑容给治愈到的宁禅,投喂的越发起劲。
“你也吃呀。”看着那沾染着自己“痕迹”的指尖,凯恩“大方”地拒绝了递到自己面前的这一颗,把它推到了宁禅的面前。
就像发现自家孩子知道孝顺人的“老父亲”宁禅,感动地吃掉了自己剥的葡萄。
凯恩也不是要一味地劳累的宁禅,等到被投喂了八、九颗后,他就稍稍坐直了身体,捉住宁禅伸向果盘的手,“我感觉好多了。”
细白的手被包裹在带茧的掌心,打湿的帕子轻柔地擦去上面的水迹。
一双手被凯恩各种揉揉捏捏的宁禅,没发觉有哪里不对劲,毕竟这人以前洗手就这么(磨)细(蹭)致,他都习惯了。
等到自己喂人的时候,凯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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