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还是太皮了些,之前玩儿蛇都挨了教训了,结果转眼就勾到洞里来了。
这也就算了,还被争争给抓了个正着。
换做成年的兽人在,早追着满部落跑了。
幼崽呜咽,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无意中招的绒球一骨碌从幼崽堆里滚出来。
白争争看着那小不点, 问:“是绒球把蛇扔床上的吗?”
绒球无辜摇头,后头的幼崽却齐刷刷点头。
白争争眼睛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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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毛骨悚然,直觉这样有大问题,飞快摇头。
不是不是,不是绒球!
这时,绒球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白争争看着他,还以为他要给后头的幼崽求情,结果就见小家伙直接往烬跟前爬,然后蹲在了他膝上趴下来两眼好奇地看戏。
白争争险些装不下去。
他转头,木棍在幼崽身前点了点,那地方顿时空出来一小块。
白争争道:“雁,你摇头,你来说。”
雁一咬牙,一跺爪,雄赳赳翻过其他幼崽脑袋爬出来。
她眼睛一闭,脑袋像个小狮子似的高高扬起,大声道:“是我们还想吃蛇,芽就说我们也可以捕猎,然后我们就一起翻洞找的!”
“昨晚的蛇都是你们抓的?”
“不是!风他们也抓了的!”
风几个整齐划一地低头看脚,一声不吭。
“那床上那条蛇怎么回事儿?”
雁尾巴一耷,狠狠咽了咽口水,顿时不吭声了。
“不说?”
“是、是我们一起玩儿,玩儿丢了一条呜……”
白争争蓦地笑了一声。
幼崽惊恐。
果真见白争争脸色陡然一变,弯腰就来逮幼崽,不幸中招的芽被他压在膝盖上就打屁股。
“我之前怎么说的!”
“我说了不要玩儿蛇,万一有毒怎么办?!”
白争争手打得邦邦响,芽被揍懵了,随即“哇呜”一声挣脱了往清身边跑。
白争争横了一眼。
清默默挪开。
幼崽又呼啦啦一群跑向年,哪知道年跑得比他们更快。
白争争:“躲,我瞧瞧能躲哪儿去?”
幼崽吱吱哇哇跑,最后哪个林猫兽人都不管,直到跑到烬跟前。
烬坐若老僧入定,泰然不动。
十几双圆眼睛闪闪发亮地盯着烬。
他们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齐刷刷地全部往他身后藏去。
风几个见势不对,先往洞外撤。年也抓着清,迅速离开。
天光投入洞中,兽人一站一坐。
白争争立在烬跟前,手拎着小木棍点在烬膝上,“让让。”
躲在烬身后的幼崽紧爪子紧勾住他的兽皮裙,脑袋直甩。
不让,不能让!
烬仰头看着脸颊微红的亚兽人,虚虚握住他持棍的手,实话实说:“动不了。”
白争争:“雁,你几个出来。”
“不出不出!争争要收拾幼崽。”肉憨憨道。
白争争扬起笑,和善道:“我保证不动手。”
他试图绕过烬,但幼崽知道这次玩儿大了,绝对要被狠狠收拾一顿,他们绕着烬飞快跑,就是不能让白争争抓到。
跑了好几个来回,白争争气喘吁吁。
他累得叉腰道:“幼崽犯了错,是不是该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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