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拱了拱手,“记下了。”顿了顿他又解释说,“刚才是跟郑百户商议,若是福王派人入城,找我的麻烦,又该如何应对。”
陈县令一怔,想起书焕跟福王世子的恩怨,顿时了然,“说得也是。未雨绸缪总是好的。”他伸手往北门方向指了指,“那边儿?”
风泽点了点头。
陈县令果然对县城之事洞若观火,“属北门左近探子钉子多。本地乡绅,究竟有多少跟福王府没有干系……”
风泽会意,又道,“他们急着出城,大人提供了方便。至于跑路也好投奔明主也好,大人不知道也管不了。”
陈县令哈哈大笑,“然也。”
二人闲聊了几句,风泽便主动告辞回家去了。
陈县令没有挽留,因为他也想夜里再看一回福王那边的乐子。
背着猎弓,独自走在十分清净的街道上,风泽忽地一脚……及时泄力并调整重心,轻松避免踩空的下场:脚下架在排水渠上的石板应声碎裂,落入足有一人高的水渠之中,发出阵阵闷响。
他不以为意,只是轻笑一声,“看来‘药劲儿’过去了。”
系统见宿主真把这些能伤人但不致命的意外当做小插曲,它也真正安了心。
却说风泽平安回家,书家人把他团团围住,再三确认他除了有点疲惫完连点油皮都没破,书老爹最先平静下来,“我儿英勇!”
风泽拍拍书老爹后背,“老爹你瞎操心什么。没那本事没点把握,我能往上冲?”对着二弟二弟妹笑笑,一手捞起便宜闺女敏敏,另一手揉揉儿子书衡的小脑袋瓜,接着他的声音都温柔了几分,“小妹,你大哥要饿死了。”
小妹抿了抿嘴,“知道啦。我这就去摆饭。”
除了被关在后座房里的秦氏,书家人都很高兴。
吃完饭,风泽就告诉书家人他一会儿的打算,就出门跟等候在北门的郑百户他们汇合,等福王与福王世子的后手。
本地是富县,城墙不说多高多厚,起码有人在巡逻和守卫,堪称人多眼杂,想人不知鬼不觉地翻越墙头,难度太高,高过贿赂守门的小将,偷开城门。
福王在王府听说宝贝儿子脑子一热,直接带兵堵上城门去要人,脑子一嗡眼前一黑。
但儿子人都在县城南门外扎营了,他也不能丢下儿子不管。
凭着府里的五千府卫,再加上这些年收买的山贼水匪,勉强凑个一万……这点兵力造反实属天方夜谭。
福王并非毫无自知之明,但若是能起个好头,比如一举拿下县城,一呼百应引得兄弟们纷纷揭竿而起,似乎……就很不错。
福王考虑再三,派了三千府卫去支援儿子,更把身边价值千金的死士也送了过去,只为保护世子周全。
虽然他的好大儿让人一言难尽,但在这样的关口,世子不能出事。
等府卫们急速出征,他又写了亲笔信,着心腹送给县城周边埋伏的数百以山贼名义活动的自家私兵。最后他不忘联系封地距离较近的几个好兄弟,表示他愿意与兄弟们共进退。
做完这一切,福王彻底摊在了罗汉床上。
而三千府卫出府的动静显然是瞒不过福王府的其他人,而正房里的福王妃就信心十足道:“不逼你爹一把,他不会奋起,往后就这么得过且过一辈子了。”
挽着福王妃手臂的尚韫真闻言就低了下头:她怕自己管不住表情,当场表现一个龙王歪嘴笑。
福王与福王妃只能说一那什么睡不出两样人,她等着福王。撞个头破血流!
却说出了王府,奔向县城南门福王世子所在之处,可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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