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霄吃痛,但还是任凭她捏着,“哪里油嘴滑舌了?”
“刚才那句就是。”
“我想你怎么能算油嘴滑舌呢?”符霄抬了一只手轻轻覆在她捏脸的那只手上,嘴角也往上勾了勾,“宝宝,你的接受能力还是太低,我还有一大堆别的话没说呢。”
他说完这句笑的更大,眼睛弯弯的,眸子似乎比平时更加清澈,因为离得近,池黎甚至能看见他眼眸水光中倒映出她的影子。
一样的欣喜雀跃。
小雪仍在飘,轻盈如羽毛,地面已经被铺上了薄薄一层。
他们站在礼堂门外,头顶的玻璃屏障慢慢被雪花覆盖,逐渐看不到天空。微风夹着细丝,一片又一片,落在脚边最高一级的台阶上。
符霄倚着门柱,双手交叠在池黎背后,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但还是有一片雪花颇为自来熟地降落在她的头顶。
符霄松了只手,捏起那片雪花,水珠迅速融化在他指尖。
池黎抬眼看去,视线还没聚焦,就被符霄扣住后脑捉了过去。
这个角度,这个天气,太适合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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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在空气中凝成白雾,符霄吻在她唇上。
浅尝辄止的一下,他怕弄花她的妆。
符霄扬起点脑袋看她,手指停在她后颈处摩挲几下,摸到礼服最顶端的背扣,一颗小小的珍珠。
池黎仍旧穿着那套礼服,香槟金色很衬她的皮肤,半高的挂脖衣领环着那细细的天鹅颈。只是不知外边套了件谁的黑色外套,掩了她大半风姿,上边不是
她的味,符霄刚才就闻出来了。
看着眼前的她,符霄再一次意识到又错过了她的主持,瞬间有些郁闷。
不用想都知道此时的表白墙是一种怎样的盛景。
他神色变化有些明显,池黎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她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问:“怎么了?”
符霄吊儿郎当地晃了两下脑袋,“想问你什么时候结束?”
“已经结束了啊。”池黎说。
“不是这个结束。”他笑笑,紧接着向礼堂那边瞥了一眼,“是问你什么时候能应付完里边的人,剩下的时间都归我。”
他这话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多少有点嫌这活动耽误了池黎和他在一块的时间。
池黎安抚似的摸摸他的脸,说:“马上就都归你了。我进去换完衣服就出来,你在这等我。”
“那你得快点。”他催她。
话说的都是离别的意思,可视线就是黏黏糊糊地分不开,生怕对方脱离视线之后就会消失不见。符霄仍旧揽着她,手扣在她背后没放下来。
池黎盯着他那副直白到不行的眼眸,笑出声:“我真得进去了。”
“那你再亲我一下。”
池黎推他肩膀,“哎呦,待会儿再亲。”
符霄只能不情愿地放开了她。身体分开了点距离,风从他们胸前穿过。刚要走,又被符霄拉住了手。
池黎回头,看见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只手插在兜里,嘴角邪气地往上勾着。
他又重复一遍:“你得快点,我离不开你。”
……
外边仍然飘雪,漆黑色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池黎进到屋子里,还是在想符霄究竟是怎么才能面不改色地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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