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觉得很疼。
比江荣先的巴掌还要火辣辣地疼。
从内心深处钻出来的触感,如蛛网一样越织越大,迅速地笼罩住整个意识。
幸好是落在他身上,如果落在林翘身上,该是多么难以承受?
江嘉劲这样想,目光里有一丝释怀,可紧接着又染上不能原谅的狠厉。
他看着桑萍:“伯母,我不管你之前有什么坏习惯,如今我在林翘身边,我不允许你再碰她一下,更不许你再贬低她一句。”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什么身份同我讲这句话!”桑萍喘着虚弱的粗气。
江嘉劲平静地与桑萍对视:“我什么身份不要紧,就凭林翘是我看重的女人,更是我看重的艺人,我就有资格站在这与你对话!”
江嘉劲神态讥讽:“我亲眼看到她吊威亚的勒痕磨出血,大夏天一层层戏服穿上去,汗液渗透勒痕撒了盐一样疼,她吭也不吭一声!我见证她反季节拍戏冻得脚底生疮,为了红毯三分钟几宿几宿被饿醒,看她参加活动被黑粉指着鼻子骂滚出娱乐圈,发着烧也要淋雨拍夜戏……这些都是你没见到过,也从不曾关心的,凭这些,你就没资格没立场骂她靠身体上位。就凭这些,我就有资格同你对话。”
江嘉劲这番话说得不急不缓,但细听之中,仍能分辨出里面嘶嘶往外冒的急切,如火星子一般烧灼。
或许外人不会懂,但此时此刻,保护她就像保护他自己。
林翘看着江嘉劲的表情,喉头莫名一酸,桑萍也看着他,神情中有反驳的意图,似乎还没找到语言。
江嘉劲继续道:“我可以十分明确地告诉你,林翘这一路摸爬滚打,我对她的支持与陪伴比你更甚,就凭这个,我就可以站在这与你对话!”
桑萍死死盯着他。
江嘉劲严肃冷然,目光不躲不闪。
这样僵持数十秒,桑萍对江嘉劲说:“你出来。”
林翘倏地抓住江嘉劲的手,目光坚毅倔强,意味明显。
江嘉劲回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径直随桑萍离开了卧室。
林翘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这一幕太熟悉,好像儿时她偷吃饼干被桑萍教训,外婆也是这样长篇大论地劝说,最后桑萍受不了,就把外婆叫了出去,让她得到片刻安宁。
只是外婆比江嘉劲温柔多了。
江嘉劲随桑萍走到客厅,桑萍扶着沙发边缘,呼吸急促地坐下,江嘉劲瞥了眼沙发,没有动弹,只立在原地。
桑萍平复一会,才冷声道:“你也看到我们母女水火不容,你讲话这么强势厉害,我和林翘两个嘴巴利成刃的人都哑口无言,那你不妨把她劝走。我知道她被他舅舅摆了一道,舆论逼着她回家来照顾我,可过去十年,她都不曾尽孝,如今也不必为了自己的名声惺惺作态。”
讲到这,她轻嗤一声,扫视着江嘉劲道:“何况,她可耐不住寂寞呢。”
这话俨然是说,林翘回家全为做戏,不是真心。
不仅不真心,关起门来连做戏也不愿意,甚至迫不及待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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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劲怒意未平,此刻又起,他一字一句说道:“今天原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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