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有的人嗤之以鼻,并不觉得一天不用会怎样;有的则面色大变,看来曾饱受折磨。
众人抱拳:“我等谨遵殿下和娘子吩咐。”
按照于清浅要求,他们把带来的乌香都交了上去。
没多久,便有歌姬舞姬上来表演,午宴也被丫鬟们一一端进来。
众人放松下来,开始相互交谈,享用午膳。
有几人想称病告辞,可惜被于清浅委婉拒绝。
她关切地问:“哪里不适?这里正好有太医,可以为你把脉。”
称病的人心虚,他们哪里有病,只是不想待会儿断乌香时出丑。
大家暗地嘲笑:“能在贵人面前露面,他们居然要跑,放弃大好机缘,真是愚不可及。”
又有好几人带着自家女儿上前拜见。
“小人见过殿下,这是犬女。”商人一脸奉承,旁边的女儿低眉垂眼,杨柳细腰,看起来十分娇弱。
于清浅小声跟太子咬耳朵:“这位娘子眼底发黑,连站都站不稳,恐怕乌香用得很严重啊,要重点关注。”
太子定睛一瞧,不由点了点头,那娘子仿佛风一吹就倒。
商人女儿感觉到视线,眼皮悄悄往上一翻,见太子正看着自己,还不住点头。
她脸颊瞬间染上红晕,连忙低下头,复又抬头看羞涩地看他。好一个欲语还休、楚楚动人。
于清浅怀疑地看向太子。
太子:“…………”
像这样争相露脸的还有很多。
不是这位官吏家的女儿吟诗,就是那位商人家的女儿献舞。
一时间,现场变成各位小娘子争奇斗艳的舞台。
大家完全没把于清浅放在眼中,只要得到殿下的青眼,一介未婚妻又能如何。
直到有人药瘾发作。
那是一名布商。
一开始他满头大汗,身体轻轻颤抖。
旁侧的盐商问他:“杜老爷,你怎么了?”
却见布商青筋暴露,抬头满眼隐忍。在太子面前不敢失德,但此时他显然已经失智了。
随着“砰”的一声,他推翻了身前
的桌案,玉盘珍馐“叮叮咚咚”摔落在地。
众人吃惊地望向他。
布商发了疯似的冲上去:“药,给我药。”
他已经失去理智,满脑都是乌香。
儿子和丫鬟赶忙拦着他:“爹!那是太子殿下!”
“快快,拦住他!”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县太爷连忙叫人把布商拉住。
然而布商已经冲到太子面前,满脸祈求:“给我一点药……”
他想要去抓于清浅的手。却被太子一脚踢开,布商连带桌案一起被踢飞好远。
众人大气不敢出。捕快们终于将布商按住。
却见他满脸皱在一起,眼眸含泪,双手不断抓挠,嘴里一直念叨:“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娘……”
见状,于清浅站起身来:“这位老爷第一次戒断,药瘾发作了,来人,给他用药。”
“哗——”众人面面相觑。
不可能,乌香这等好物,怎们可能让人发疯至此。
对,杜老爷一定被鬼上身了。
然而现实给他们狠狠打了一巴掌。
布商服用乌香后,竟然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连忙爬去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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