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听到一夜八次,鲤伴又想笑了。
滑瓢面无表情的一妖来一拳,被鲤伴用镜花水月躲过。
“我不要面子的吗?”他问。
挨了一下,花弥眼神幽怨:“你都有孩子了,还要什么面子。”
“老爹,妖怪也是要服老的。”没被揍的鲤伴不怕死,继续劝到。
气的滑瓢连优雅从容都懒得维持,撸起袖子,“我当初就应该把你射墙上。”
真是粗鲁的言论,花弥默默移开视线,装作自己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
“老爹你还真是的。”丝毫没被打击到,鲤伴笑的分外风轻云淡:“没事的,老爹,花弥说了,能让你重回一夜八次。”
“是吧花弥~”说着,鲤伴对着花弥露出相当诱人的微笑。
花弥欲言又止:“……多吃点助兴的应该行。”
“噗——哈哈哈哈——”鲤伴毫不犹豫笑出声,在老爹暴怒下用镜花水月逃跑,再回神,他已经出现在花弥身旁,单手架在花弥的肩膀上,轻佻散漫的口吻随之响起:“你还真是有趣欸~”
这个台词还真是耳熟,花弥扭头看他,两妖间的距离很近,赤金色的瞳孔和杀生丸的完全不一样,明明都是金色,但他的眼更细长且风流。
花弥:“被我勾起兴趣了吗?”
“是啊~要不,你考虑做我的妻子怎么样?”相当自然的开口,随意道就像是在询问今日的天气如何。
风流才是滑头鬼的本性,鲤伴伸手,指尖轻佻的抚摸她的脸颊,被毫不留情的拍开。
“啪——”干脆利落的一声,花弥面无表情:“不行,我对渣男过敏。”
“欸?”第一次被直截了当拒绝,鲤伴眨眨眼。
渣男?
渣男是什么?
……
花弥在奴良组混的如鱼得水时,杀生丸终于回到半妖村。
白犬在半空化作人形,轻飘飘的踏入村庄。
淡淡的绿意与斑驳的雪混杂,春日的气息带着丝丝冷冽,空气中弥漫着各类妖怪的气味。
杀生丸依旧保持着淡漠清冷的姿态,踏入村子,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属于花弥的气息变淡了。
面色一冷,杀生丸走向木屋。
空无一妖。
冰冷的金色瞳眸扫过屋内,空气中残留淡淡的妖气,除了花弥的,还有鸟妖的。
“……呵呵。”怒极反笑,杀生丸盯着榻榻米,嘴角向上勾起。
接连被其他妖怪挑衅,他身上的妖力几乎克制不住的翻涌,显然,花弥被其他妖怪带走了。
“杀、杀生丸大人——”赶来的花被他的妖力吓得不轻,害怕的注视屋内浑身充斥着杀意的男人,叫人胆颤且充满压迫性的妖力席卷而来。
花跌颤抖的扶着门口,面色惊恐。
没有理会身后的半妖,赤金色的瞳眸扫过她的脸,落在窗户上,黑色的羽毛随风飘动,杀生丸眯起眼,嘴里吐出三个字:“奴良组?”
“滚。”
“……是、是”慌忙的让开路,花想说什么,还没等开口,杀生丸已经消失在原地。
等残留的妖力消失,被妖力震慑住的半妖们唯唯诺诺的从村子里冒出头。
“好、好恐怖。”
“那个妖怪是山神大人的守卫吗?”
“我以为他会杀了我们。”
追寻着花弥身上属于他的妖力,杀生丸脚尖点地,一跃而起,风吹散霜白的长发,赤金色的瞳眸化作猩红,脸上逐渐覆盖上绒毛,眨眼间,人形消失,蜕变之后,第一次彻底释放本体。
几乎是毫不掩饰自己宣战的怒气。
……
奴良组内,尚且不知修罗场的到来,花弥正在思考如何给滑瓢看病。
她脑子里有关于治愈的力量的运用,但是她不太熟练,她现在最熟练的就是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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