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在最前沿吗?
当然需要!因为国君与庶民利益一致!
那反过来,庶民需要国君吗?
当然需要!因为国君与庶民利益一致!
利益利益利益!
她将国君和庶民绑在了一起!
她没有反封建,没有反君权,更没有反尊卑贵贱,她只是在问君王——
’权力自下而上,你的下面若无民众,那你的权力要靠支使谁来体现?’
‘支使万人,支使数万人,支使数十万人,支使数百万人,这感觉能一样吗?’
‘如此,你可愿维护民众?’
柴稷:“……”
别说维护民众了,他看完摘抄过来的讲学后,浑身热血沸腾,差点打算开朝会表明自己要改律法,把一切法律都改得更加维护民众的利益了。
毕竟,维护民众就是维护自己。
太有煽动性了。
坐在桌前,看着信纸,柴稷听见了狂风在耳旁呼啸,也听见了自己胸腔内那颗心在“咣当咣当”地往外撞。
冷静。冷静。
柴稷垂着头,抬手狠劲去掐自己的眉心。
不能直接改全部的律法,步子迈得太大了,要一样一样来,要……
柴稷抬头深吸一口气:“来人。”
……
三日后,官家头戴通天冠,身服大裘,车驾出郊,在非冬至时于南郊行礼,祀昊天与黑帝。
仪仗所用,文武诸臣,鼓乐卫士,六军仪仗,外国来使,二万六十一人,前呼后拥,礼行乐奏,气象森严。
祭祀用的由头是京东路与京东西路之事,希望能借此消除民愤。
尽管是临时准备的祭祀,祭品依然十分充足。柴稷恭恭敬敬地上了香,下拜之时,却是在心中默念:
昊天在上,黑帝在上,柴稷不求他事,只求朕的骊龙之珠,陆安陆九思能够安安稳稳入朝,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如果九思原本的寿命不够百岁,朕带来祭天的大臣随便挑,寿命随便挪补,绝不令上苍难做!
——不能直接改全部的律法,步子迈得太大了,要一样一样来,首要就是先保证陆九思的存活。
柴稷知道,如果自己和朝臣说开大祀是为了陆安,他们绝不会同意,还好,还可以借用京东路、京东西路百姓的名头……
反正,他为君轻佻嘛。
山风吹拂,衣带飘摇,青年天子丰神俊朗,虔诚一拜。
朝臣们心中愈发欢喜,自从房州水灾那件事之后,官家实在越来越有人君气象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网?阯?F?a?b?u?页???????ω?ε?n?Ⅱ????2?5?????????
……
另一边,陆安的信件也通过私人渠道飞速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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