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会不会失业,都已经足够丢人了。
光是这么想想,徐承运的脸色都难看了几分。
“你说,要是我将你在婚约内出轨一个残疾的消息告诉公司的人,他们会怎么想你?”
他丢不起这个人,他再赌宋家也丢不起这么个人。
“放开。”
宋知念冰冷的目光却让徐承运的胆子越发大。
那些被她忽视、被她漠视的妒火,那些她宁愿选择一个残疾人都不愿意选择他的恨意,在此时熊熊燃起。
“你觉得,他们会不会说,宋家的女儿就是个水性杨花、风流成性的人?”
“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你是个荡——”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徐承运的手臂,那人的力气不大,指尖却戳得他生疼,令徐承运不得不得松开对宋知念的桎梏。
宋知念微微晃神,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到自己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开。
她刚想甩开身后的力道,却感到那人突然收了力,单手护在她的腰间,维持她站立的平衡。
宋知念站稳,看向身后。
是傅瑾承。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因为店里有其他游客的原因,他的出现倒没有引起徐家母子的注意。
他的手臂绷得死死的。
“我没事。”宋知念小声说,她安抚似的,拍了拍傅瑾承的肩膀,示意自己无事。
徐母扑上来,拉扯着傅瑾承的手臂,试图让他松开:“快松开我儿子。”
老妇人的力道不小,又是胡乱地拍打拉扯,令傅瑾承不由皱了皱眉。
只有徐承运看着傅瑾承,看向他身后的轮椅,眼中的惊疑越来越重:
“你是谁?”
第26章 凭什么,是他呢?
“我认得你,你是傅家的。”
徐承运认得眼前这个人的面容。
在很早的以前,在大学里,他曾经见到过这个人。
徐承运的大学也是在杭城读的,这些杭城大学之间往往都有些校际的交流和沟通,徐承运就
是在一次讲座之中,见到过他。
那时候他是作为大学生之中的年轻企业家代表,来校举办讲座。
周围的同学大多都在背地里讨论他的家庭背景,猜测那些财富、成就的来源。
而徐承运就坐在台下,看着讲台上的他。
他们之间隔着那些装饰性的用花,隔着台上和台下的阶梯。
几步之遥,如同鸿沟。
那时候的徐承运以为,这一辈子他都无法跨越过这个鸿沟。
羡慕、嫉妒。
以及那些隐秘在心底的,恨意。
凭什么,是他呢?
凭什么,从出生下来就拥有了财富和资源、拥有了名望和利益的人,是他呢?
顾不上手臂间的疼痛,徐承运完全死盯着眼前的人。
时间过去太久,他已经不大记得面前人的名字,却还记得他的姓。
同样的疑问和困惑,依旧萦绕在他的心间。
那些金钱和眼下宋知念第一时间的安抚。
凭什么,不能是他徐承运呢?
“是,我姓傅。”傅瑾承答得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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