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脑脊接口不行,那我们就去看看干细胞疗法,如果杭城不行,我们就去沪市首都,如果都不行,那我们就继续等待,等待到科技、科学可以解决的那一天。”
傅瑾承的手绕过她的腰,宋知念低下了头,凑近了他的脸颊低声说道:“一天不行就一个月,一个月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
“而我,会陪你等到那一天的出现。”
宋知念的话音刚落,身下的傅瑾承猛然抬高了头抓住了她的红唇。
他的动作带有侵略性的不同拒绝,却温柔地描摹着他们唇之间的交界。
他细细的用舌尖勾勒出了她的唇线,攻城略地般迅速地入侵了其中,他粗粗地喘着气,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宋知念渐渐抽离开了这个吻,示意他看着自己。
她坐在他的身上,他们的身体隔着衣服紧贴在一起,他能看到她的身体正将自己这具毫无知觉的身体牢牢抱住。
“你看。”宋知念轻声说:“如果你感受不到,就用看,如果看不到……”
她的手顺着他的脸颊向上,遮住了他的双眸。
他顺从地在她的掌心之中閤上双眼,手却被她拉着,放在了自己的腰腹之间。
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两具身体的温度差别。
宋知念的声音,离他又近了那么一些,带着些引诱的虚缈感。
“如果看不到,那就用——”
宋知念咬了咬傅瑾承的嘴角。
“摸。”
就算没有感觉也没有关系,你依旧还能看到我,还能亲吻我,还能用手、用身体来拥抱我。
傅瑾承侧了侧脸,他敏锐地感受到了她的唇侧,再一次捕捉到了那偏于他而言是奖励、是桃源的唇齿之地。
*
傅瑾承这样练了快两个月,几乎风雨无阻,许多时候宋知念都有些不忍,却败于傅瑾承的坚持之下。
在这两个月之中,傅行止一直在接受着调查。
傅祈安把傅行止接受调查的公告发出,又把他的个人用品打包送到纪委楼下之后,也就再也没有理会过傅行止。
他们兄弟两个忙着在傅瑾承的帮助下把傅行止折腾出来的漏洞给填上
或许是因为如此,傅瑾承像是不知疲倦的人,痛苦疲惫之际,他也只是抱着她休息片刻,却又在片刻的休息之后迅速调整好了状态,再一次进入复健和谋划布局之中。
有许多次,宋知念在傅瑾承休息室的时候前来,看到的也是傅瑾承疲惫地揉揉眉心,继续工作的模样。
就在这样一日日一夜夜的复健之中。
杭城的冬天,到来了。
江南之地的冬天是阴湿的,虽然气温比北方高上许多,但是那些寒意湿意总是像是穿过了空气,如同梅雨季节连绵不断的阴雨一样,直冲冲地扎进了人的骨子里。
宋知念从店里回来,回家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就到了傅瑾承家。
最近天气转变得太快,即使有地暖和自动加热的床垫,但是傅瑾承还是因为免疫力低下的原因成功地再一次发烧了。
宋知念熟门熟路地直接开了门,掀开了床单,钻到了傅瑾承的床上。
他病得迷迷糊糊,感受到宋知念的动静,也只是伸手蹭了蹭她,又沉沉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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