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快就能攒够银子开医馆啦!”清风插话道。
“是么?”黄官人低低笑了起来,起身对庞籍道,“叨扰半日,府中还有事要处理,我先回去了。”
“苏道长,你的按摩手艺很好,希望下次能在你的养生医馆见面。”黄官人又看向苏衡。
“承您吉言。”苏衡拱手。
黄官人微微一笑,翩然离去。
不知为什么,有黄官人在,清风下意识地就不敢大声说话,整个人拘谨了许多,现下见黄官人离开了,他眨眨眼,迫不及待地跑去眼馋许久的扇车面前,张开双臂,吹着凉风,
舒服地长叹一口气:“啊——终于凉快了。”
苏衡见状摇摇头,叮嘱道:“吹一会儿就回来,当心着凉。”
“知——道——啦——”清风拖长了声音。
“苏道长,好消息好消息!那间皇建院街的铺子降租了!”一大早,牙保就兴冲冲地来五岳观找苏衡,迫不及待地告诉他这一消息。
“降租?之前那铺主不是咬死了五十贯一个铜板都不能少吗?还说什么没钱就别来租。”一旁的清风撇撇嘴。
“这——这人也是会变的嘛。况且,我连契书都带来了,上头写得清清楚楚,月租只要三十贯!”牙保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薄薄的契书。
三十贯?这下连苏衡也微微皱起眉心。突然降价二十贯之多,若说这其中没有任何缘由,只是那铺主突然心情好,大手一挥就大减价了,谁信?
“铺主可曾说过为何降价?”苏衡问那牙保。
“呃……”牙保想了想,尴尬道,“他好像没说。”
清风听了嚷嚷起来:“这也太不对经了!该不会有诈吧?”
“这契书上白纸黑字,一清二楚,铺主也签字画押了,没得反悔。您就放心吧。那皇建院街的铺子月租一般都在三十到四十贯之间。那间铺子收个三十五贯的租金也就差不多了,五十贯的铺租原本就是虚高。我估计八成是那铺子一直租不出去,铺主这才降价的。苏道长,您看这铺子,您还租吗?”牙保把契书放在桌上推过去,好让苏衡过目。
细细读了一遍契书,上面的确写明了出租人、出租铺子的位置、租赁时长、每月租金等等信息,惟有承租人的地方空着,等着苏衡签字画押。
在大宋,田宅交易出租都必须订立合约,除了双方签字画押,还要有牙保亲笔押字,这样一份契书或合同才具备法律效力。若出了什么纠纷,官府断案也要有根据这份契书上写明的信息来判断哪一方是过错方。
确认过契书没有问题,苏衡便提笔签上了自己的花押。
“契书一式三份,这份是您的,您收好。”谈成了一宗大生意,牙保美滋滋地把剩下两份画好押的契书收进怀里,正打算告辞时,却听被苏衡喊住了。
“劳驾,还有一事想要托您帮忙。”苏衡缓缓道,“听说大相国寺南的那间铺子,铺主要价八百贯,至今未售。”
“是。”牙保点头。
“我买了。”苏衡平静道。
“哦,好。”牙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等!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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