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我是受害者。”许弯弯一脸委屈地看着琴酒,“我刚才很害怕的,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指责我呢”
话怎么这么多?
“行了,回去吧,你舅舅都给我打好几个电话了。”
“哦,等一下。”许弯弯从口袋里掏出了名片,递给三澄和久部。
“宠物医院?”
“有空的时候来玩呀。啊,我舅舅和你们的神仓所长是朋友。”
“真的吗?”没想到竟然是熟人。
琴酒干脆拉上她,这让她再聊下去,不知道要过多久。不过紧接着,他就感觉手上一沉。琴酒连忙一扯,惯性之下许弯弯撞进了他的怀里。
离得近了,琴酒感觉到许弯弯整个人的温度奇高。
抬手一摸额头,果然一片滚烫。
“啊!快,得送她到医院。”三澄和久部慌里慌张地叫开了。
“闭嘴!”琴酒嫌他们烦,“我带她去医院。”
总不能是昨天睡沙发感冒了吧?透过后视镜,琴酒看着后座上的许弯弯,郁闷至极。
许弯弯的面前,是一个极长的走廊。 :
头顶的灯白的刺眼,周围没有任何声音。这诡异的场景让她想到了各种梦核,后室。
她在这条走廊上缓缓行进,直到远处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
“等一下!”她加快了前进的脚步,然而无论怎么跑,就是追不上前面的人!
“哎!”许弯弯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男声,然后胳膊似乎被攥住了。
“刚打上的针。”许弯弯这才清醒过来,发现是舅舅抓着她的胳膊。
停了两秒,她的思维才回笼。
“啊!我不是说了以后要采购在手上注射的针头吗?”看到自己胳膊上的大针头许弯弯直接嚷开了,“这个拔针的时候很痛的。”
“能有多痛?”舅舅没好气道,“你都快烧成傻子了。”
“哦,我还以为是我穿的少才冷的。”
“你可是个大夫,怎么有脸说出来这种话的?”卡沙萨忍不住又杵了侄女一下头。
“那老话都说医者不自医呢。”更何况我只是个兽医。
“行了,乖乖躺着休息。”
“舅我饿了,我想吃旋风大披萨。”
“真是欠你的。”卡沙萨无奈了,养孩子真不省心,“知道了,给你买去。”
许弯弯闭上眼,一边休息一边回忆刚才的梦境。
虽然稍微有些奇怪,但除了追不上人,她基本上可以控制那个梦的走向……
“不会要精神分裂吧?”
“咔~”门锁发出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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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舅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出现在门口的是琴酒。
“哎,大哥你还没走呐?”许弯弯有些奇怪,不是觉得她浪费他时间吗?
就见他走进门,站在床边,顺手就要抽烟。
“禁烟,禁烟大哥!”许弯弯不满地阻止。
“刚才那个人,是你撺掇杀人的吧?”就算是极其明显的颈动脉,慌乱之中普通人也很难找准发力位置。
“你说什么,我看起来是那种违法乱纪的人吗?”
“你看起来可不像会被那种家伙劫持的人。”许弯弯今天的行为明显异于他的认知。正是因为好奇,他才留下来的。
“那可是炸弹,能把你炸成一块一块的那种。”许弯弯看着琴酒,“大哥,对于危险物品,要有最基本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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