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砚乐得自在,每日大清早的就守在安王府必经的茶楼内吃茶,时刻注意姚侧妃的动静。盯了差不多一个月,没看到姚侧妃人出府,他才松了口气。
正好赶上皇祖母冥诞,他便回了宫。
如今上书房的皇子也只剩他一个,小路子在屋子里点了香,又拿来香草给他沐浴。边试水温边道:“七皇子,您快洗洗,待会还要和众王爷去太庙清扫。”
赵砚不疾不徐的脱了外衫:“急什么,云妃娘娘他们不是要先去清扫外围,我提前过去了也是在偏殿等着。”
他坐进浴桶里,小白围着浴桶瞎转悠,试图将狗爪伸进浴桶。被冒着热气的水烫了一下,又立马收回了狗爪,一下子窜得老远。
赵砚被逗笑,舒舒服服洗去满身的疲惫。
临近辰时,他才姗姗往太庙去。
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和六皇子早就在太庙的偏殿等候了。他一来,五皇子挤开六皇子就上前来,问:“小七,你早早就回宫了,怎得最晚到?”
赵砚还没答,二皇子就冷声道:“都快出宫建府的人了,行事莫要太过散漫!”
这次赵砚出其的没有怼他,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古怪。
二皇子不悦:“你老是瞧着本王做什么?难道本王说的不对?”
“对对对,二哥说的都对!”赵砚依旧同情的瞧着他:“二哥,你也别老是瞧我不好了,有空多关心关心二嫂嫂。”
明明是好意的一句话,听在二皇子耳里,却是在嘲讽他近日夫妻不睦。他没好气道:“她比你省心,用不着你多嘴!”
赵砚:“……”
他也不想多嘴。
五皇子咕隆道:“二哥,小七也是关心你和二嫂,你凶他做什么……”到底是多年的跟班,他说话也不太硬气。
二皇子剐着他:“墙头草,有你什么事?”
五皇子缩缩脖子,不说话了。
就在这个时候,温妃身边的宫婢匆匆跑了来,急切道:“安王殿下,姚侧妃突然肚子疼,温妃娘娘让您去瞧瞧!”
二皇子腾的起身,急切问:“怎么就肚子疼了?”
宫婢摇头:“奴婢也不知,侧妃娘娘方才还和温妃娘娘扫洒太庙外面,突然就倒下了,雪芽姑姑已经去请太医了!”
二皇子跟着那宫婢往外走,赵砚几个也起身跟了出去。
六皇子跟在赵砚身侧,边走边问:“小七,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然方才怎么会让二哥多注意二嫂?”
“没。”赵砚开始打哈哈:“我,我不是学医的吗?就瞧着二嫂嫂脸色有些不太对……”
五皇子立刻夸道:“小七,你医术已经那么厉害了?只瞧了二嫂嫂两眼,就知道她会出问题?”他夸完,又开始数落:“二哥不知好歹,你好心提醒他,他还那样说你。”
几人追着二皇子赶到太庙外围,太医已经到了,正在替被安置在木椅上的姚侧妃诊脉。
立在一旁的温妃脸色有些不好看,不悦道:“你若身体不舒服就直说,云妃和容妃又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又不会逼你跟着扫洒。”
这话未免有怪她们的嫌疑。
云妃当即就道:“温妃姐姐,估计姚氏是因为您替安王选正妃难受呢。人家不舒服,您这个做婆母的该多关心关心,还让她来扫洒做什么。”
温妃恨恨剐着她:从前跟在她身边的小喽喽出息了,现在连她都敢怼。
“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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